《锦书难据》播出后反响很好，没有人发现男女主演的异常，铺天盖地都是对那两个玲娜不屑于提起名字的两个人演技进步的夸赞声。

她想过要曝光这件事，经纪人却不同意，问她何必舍身炸粪坑。

“那个小姑娘进组的时候本身就已经是癌症晚期，她的死和替身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于她临死前的治疗费用和死后的丧葬费都是从此而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是在给别人当替身。”

玲娜感到深深的无力，声音越来越弱：“所以他们才能放心大胆地偷走她的身体和演技。”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顾渊沉抱去床上的，只记得那晚的梦里是那个活泼的小姑娘，惋惜地对她说，那天的烤串很好吃，她不在真可惜。

又过了几天，玲娜参加一档综艺节目，和周青青一起。

主持人笑着问玲娜有什么才艺，按照流程，由此将引入她演唱电视剧主题曲的环节。

但玲娜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来做，而是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全程盯着周青青唱完了那一首歌。

“那女孩对我说，说我是一个小偷......”

每次唱到这句词时，周青青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眼睛紧紧盯着她，透出几丝凶光。

主持人也发现了，赶紧出来打圆场，问了周青青几个在片场的小趣事。

玲娜坐在一旁，听她能编出什么花样。

当听到她说自己非常敬业，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有多辛苦和努力时，玲娜简直快要笑出声。

“对呀，青青确实很努力的，”玲娜笑得温和，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周青青，继续和主持人互动，“那么幸运还那么努力，真是让人羡慕呀。”

周青青勉强地笑了笑，谦虚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