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晓然低头看看木十字。道具无效。
“提醒你一下,道具是有使用限制的,通常是次数或者冷却时间。”
“哦。”
要真是冒充的,何必给自己增添疑点?
薛晓然转身,在墙角蹲下,按符禺的指示把砖块往外推了推,隐约觉得有些松动。
她又加大了力气,直把手推得生疼,砖头才伴着“嗤”的声响妥协,沉重地向内滑去。
窄小洞口内落满灰尘。下方似乎有储物暗格。她摸索了一阵,揭开盖子,里头也就巴掌深,底面嵌着一些圆形的小物件。
抠了半天,拿不下来。
“有七个插座没?”
插座?她又摸了摸,果然,每个圆形物体的顶上都有两个并排的缝隙。
“有。”
“OK。你上来吧。”
扭头一看,符禺从洞口放下了一根绳子。
她绕过一地杂物,走到绳子下方,另一端捏在符禺手里。她拽了拽,绳子就顺着她的力道向下松了松。
“怎么上?”她看着符禺颇不敬业地揪着绳子,疑惑道。
“抓紧。”
薛晓然两手刚一抓稳,整个人就腾空而起、穿过天花板的破洞,差点撞到屋顶。
接着,绳子一晃,她就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
就是跟坐了过山车一样,有点想吐。
符禺正把绳子卷成一捆,薛晓然感受着粗糙的麻绳从掌间溜走,愕然无语。
原来“腾空上楼”是字面意思。
她脑补了一下符禺像只大鸟,从庭院里抓着绳子飞扑到高耸的二楼走廊,杂技演员一样。说不定还差点荡到楼顶上。
有点滑稽。
她咬住舌头,免得不自觉地露出嘲讽的微笑。
符·杂技演员·禺刚从趴着的洞口边坐起身,卷好绳子后将之塞进裤子口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