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有了好处!
林长江心里跟明镜似的仿佛什么都看明白了,他从林老那出去,不敢面对村里的指指点点,就一气之下跑去城里去找了自己那被忘到九霄云外的女儿,儿子常年不在家,他要去找女儿诉诉苦。
而相比他,他的弟弟林长河则是要凄惨了,被哥哥撺掇提供假口供,他自己提心吊胆不说,还被村里人骂,骂的是啥,他也不敢听,因为自从新闻出来之后,他就闭门不出,整日躲在家里。
对此,谈杭两家看了也是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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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杭宅。
杭晋接到骆丰的电话,这个损友,一开口就乐出了声:“哈哈哈哈,你说你怎么这么惨啊?多年背井离乡,好不容易回乡了看不得人间疾苦想办点好事,结果一个两个的来给你找事,现在好了,人还直接让你上新闻了。”
男人随他笑完,道:“笑够了吗?笑够了就说正事,少在这里挖苦我,不然我不介意和你好好聊聊当年某个家里要破产的二世祖是怎样求到我面前的光辉历史。”
“呛,别了吧。”提起这段黑历史,骆丰嘴角一抽,忙言归正传:“那个张经理不过就是个跳脚虾米,真正有能耐的是他老婆赫玟,赫家在城里有个小型的服装厂,本来是生意一般,但是大概是五年前吧,赫家长女赫桑嫁去了城北李氏的分家,这个赫桑嫁过去听说很得宠,赫家便沾了些光。我听旁人说,这个赫桑很疼妹妹
杭晋沉默下来。
骆丰道:“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李氏嫡出一脉并不是不分善恶之人,
而且张经理所作所为他们也并不知道,赫玟曾经一度厌恶他的行事作风,只是碍于两人的孩子,才没狠得下心彻底撕破脸。”
“那个吴记和他是什么关系。”
“能什么关系啊,姓张的想搞你,本来是联系了个广电台长,这个台长既不想帮又不想得罪人,就推了这个小记者做替死鬼,这小记者爱财,被张经理糊弄过去拿钱办事。”
想也是如此。
不然无冤无仇谁会去主动招惹谁?
男人苦笑:“这么大费周章,看来他是恨及了我。”
骆丰调侃:“你哪有那么大脸,你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庄稼汉,那姓张的就是狐假虎威惯了,平时被老婆打压,被丈母娘家瞧不上,心里憋屈,就喜欢在私底下找看不顺眼又势单力薄的普通人发泄不满找痛快。”
杭晋将枕头从背后抽出,像是不经意的一句:“蛀虫该拔就得拔。”
骆丰就在对面笑:“别这样说杭晋,你这样我会有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