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默许,不如说根本不在乎短发女生是不是本人吧。薛晓然莫名想道。
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底气。总之她不太有。
“你们半夜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东西?”薛晓然问道。
“有人敲我门。听起来还像是我舅妈。”大汉皱了皱眉,“我睡得迷糊,以为自己在家里,差点就开了。
“但我睡前往门上做了‘出’和‘入’的标记,免得搞错顺逆时针。我一看被敲响的是‘出’的门,就知道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也有人敲我门。我直接无视了。”瘦小男人说。
“我也是。”红发女人说。
西装男没做声。
舅妈……aunt。
姑且假定每个房间半夜都被某种对应字母开头的,假扮的人物造访。
就像进了她房间的屠夫和符禺房间的窃贼。
不开门就能避过危险。
她瞄了一眼惊恐万分的短发女生,心中滋味难以言说。
想起对方给自己开门,托着自己往楼上送。这样的家伙半夜会给别人开门也很自然吧。
她也开了门。若非符禺恰好炸穿了楼板,此时她恐怕也是横在房间里的一具尸体了。
所谓的生存游戏,即令不是在勒令他们自相残杀,也是在鼓励他们铁石心肠。
太阳穴忽然一阵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