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衣秋裤后头垛,又可身来,又暖和
小孩用的吃奶的嘴呀,
挠痒痒的老头乐,痒痒挠
老大娘见了我呀,也能满意呀!
我给她带来汉白玉的烟袋嘴呀,
乌木的杆呀,烟杆
还有那铮明瓦亮的烟袋锅来阿呀
只不过郭颂唱的送货郎用的是车,而父亲这个送货郎用的是担子,郭颂唱出的是幸福欢乐,而父亲担出的却是艰辛与饥寒。可以想象,父亲头戴着狗皮帽子,身穿黑色的棉衣,腰间系着一条布带,脚蹬一双胶皮乌拉鞋,乌拉里鞋塞满了乌拉草,担着担子在刺骨的北风里,艰难地在各村屯间穿梭,走得顺利还好说,走得不顺利还不知一路要摔多少跤,这可比推着小车要辛苦得多。第二年冬天,父亲就挑自己的货郎担子,开始了一生中唯一一次短暂的正式经商。
抗战胜利后,勤劳朴实的中国老百兴以为就要过上了和平的生活了,然而,胜利的果实却没有理所当然地回归到劳动人民手中。一直得到美国支持的一看果实落地,便挥刀争夺。东北,这片屡经磨难的黑土地,成了的重要目标。独占了东北,则可南北夹击,一举消灭共产党。为此目的,一面头戴面具,假意邀请到重庆谈判,一面又舞动刀枪,积极从大后方运兵北上。
未来得及洗净抗战征尘的在此关键时刻,看穿了的诡计,及时制定了“向南防御,向北发展”的战略方针,从1945年9月起,就陆续向关外派出11万干部,联合周保中的东北抗联,成立了由担任总司令的东北人民自治军。由此在白山黑水之间拉开了一场轰轰烈烈、波澜壮阔的伟大的解放战争序幕。父亲正是在这场大序幕中开始了他人生的重大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