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煜，你妈妈呢？”陈司启问道。

“出去了。”李祺煜边说边走上楼梯。

“去哪了知道吗？”

“不知道。”

两人跟着他进了房间。

李祺煜进房间就摆弄起桌子上的纸青蛙。

“还会叠青蛙啊？”楚宥蹲下来问。

李祺煜点点头，说着按住纸青蛙把它弹了起来。

“为什么要在尾巴上画个圈呢？”楚宥接着问道。

“因为它是我的。”李祺煜低头道。

陈司启看了看房间里的物件，几乎每样东西都被李祺煜画上了圆圈。

房间中沉默了一会。

陈司启突然开口说道“祺煜，你知道隔壁烧烤店的老板死了吗？”

李祺煜正在叠纸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过了几秒，他点了点头。

“你们家和他关系不好吧？”

“爸爸总和他”

“你见过他吗？”

“他有的时候会带我玩，被发现了爸爸就骂我。”李祺煜继续叠起了纸。

“你爸爸打人吗？”

李祺煜并没有说话。

“没事，现在没人会怪你。”陈司启安慰道。

“打。”李祺煜开了口。

“叔叔还有个问题，你爸爸死的前几天你是不是打破了方杰家的玻璃？”

“是，可我”李祺煜停顿道。

“没承认是吧？”

“嗯。”李祺煜叠好了第二个青蛙。

“你知道方杰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方叔叔从小时候开始就总是带我玩。”李祺煜说完用笔在纸青蛙上画了个圈。

“还有个问题，你妈妈八号那天凌晨有没有来过你的房间？”

“没有。”

“好，谢谢你。”陈司启伸出手要摸摸李祺煜的头，被他躲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警官们怎么来了？”文辛怡笑道。

“文女士这不开店去哪了？”楚宥问。

“我去买了点东西。”文辛怡回答。

“希望不是黄色的东西。”楚宥笑了笑。

上次被警察找上门罚了款，文辛怡自然明白楚宥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嗯。”文辛怡尴尬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两人走下了楼。

“文辛怡的嫌疑算是排除了，方杰还需要再看看。”陈司启说道。

文辛怡家中。

“他们俩问你什么了？”文辛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