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常人遇到这事恐怕早就吓的不知所措了,但看到监控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张家先祖确实是捉鬼出身,血脉传承,每隔几代人,便会诞生一个和先祖一样的天阳体。但这天阳体虽然是邪物的克星,但有利就有弊,它同时也是邪物最想得到的,因为极阳亦是极阴,如果被阴物入体侵蚀,就会转变成地阴躯,那可是灭世的存在啊!本来以张家的捉鬼术,根本就邪物不得近身,自然没有被侵袭的可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的发展,咱们张家的天阳体已不再是以前的强大存在了。你出生时,你爷爷给你爻了一卦,算出你是天阳体,准确的说是天阳残体。根本不具备自保能力,所以把你的天阳残体封印了起来,可你却误打误撞的去看了那次大水池的分尸现场。那里阴气怨气都十分的重,你身上的封印便有了松动,之后你就时常的会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包括昨天。”
听了老爸这一长串的话,我算是明白了,我啥能力没有,唯一的能力就是吸引鬼的注意。
“我刚给你你爷爷打完电话,等你能出院了,你就去你爷爷那,让他给你看看身上的封印,如果封印解除了,便让你爷爷在重新封印次,这事也许就能解决了。”
后来,老爸又给我讲了一些家族以前的故事,据说是张家主主辈辈口口相传下来的,但听的我一惊一乍的,像是听神话故事一样。原来张家先祖这么厉害啊!不知不觉的我也想变成这样的人,小小的萌芽在心里种下,这也是我人生转变的分水岭。
经过将近四个月的调理修养,我的腿彻底的康复了,再次用双脚走路,这让我有了重生的感觉。车子两个月前便修好咯,被老爸开回来家。我自己一直想亲自确认一下,希望老爸没有动我的行车记录仪。急冲冲的赶回来了家,二话没说的钻进车里,当我打开行车记录仪时,莫名的松了口气,录像还在。于是我便在车里查看那天的录像,当找到那天的文件时,我却有些怯场了。我怕,我是真的怕,不管能不能看到画面,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经过一番心里斗争,最终还是决定看个明白。说到做到,把心放平静点开了那个文件。
起初的录像一切如平常般正常,我还在车里哼唱着歌曲。直到我驶上了人民大街,离家很近的那条暗巷。镜头里出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画面,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领着一个只有半个头的小女孩。女人那空洞的眼眶里还在流血,正把头转向我这边,露出了一排阴冷可怕吧牙齿,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哭。
我看的脊背发毛,赶紧闭上行车记录仪一溜烟跑回来家中。车内记录仪再次打开,女人依旧在镜头前诡异的笑着。
当晚,我彻夜难眠,在此之前的我可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相信一切神鬼之言都是人们想象的东西,可事情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心中那最后一点倔强也在看完录像后土崩瓦解。我有点顶不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就这样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回到家的第三天,我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爷爷询问了我的伤势,便没说别的挂断了电话,只是让我过去看看他。
收拾好东西,买了火车票,一切准备就绪,临行前老爸跟我说了很多,但我却没听进去多少,这几天都是魂不守舍的,甚至看到自己的那辆车都浑身发毛。看来我这辈子是告别汽车了。现在的我看谁都不对劲,别人和我打招呼,我都会觉得他不怀好意。就这样一路提心吊胆的上了火车。在火车上赶紧找到自己的座位,一头扎进去,如同猫一般蜷缩起来,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是被吓到了,如果那时再出现个什么怪人朝我阴笑的话,恐怕我就会被吓的当场疯掉吧,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还好一路上都算顺利。
下了火车,又换乘了大巴车,一路颠簸的按着我记忆的路线行进着,总算是见到了那熟悉且陌生的院落,一路上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