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小子天生就是练刀的料子。张远波感叹道。
看着那道巨大的刀痕,白老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熟练的掌握器技和一,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但只可惜他的灵锁只有七道”
七道又如何张远波轻蔑地说。“天赋,不过是把人通向重点的起跑线拉伸一点罢了,那位伏魔殿的八阶修士苏念前任殿前军总指挥使,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听风剑”杨学青还有那位北境大元帅唐家辉,何人的灵锁超过五道呢”
白老一听,恨得牙痒痒,这厮绝比是故意的。这话说的是不假,但他张远波为何要在众多修士中取这三位
答案只有一个,他仨都跟老夫又干过架,最关键的是,他还真就一个也没打赢!
见嘴上输理,白老连忙撇开话题“话说回来,稷下学院的招生也就在这几个月了吧,从这到北境城可要走不少的路奥。”
这我当然知道。张远波接着说道“这小子天生就是练刀的料,本来我的打算是先带他一段时间,等他熟练掌握将灵技附着在刀上后再作打算。”
但,张远波扭头看向玩的不亦乐乎的霍岩,揺了揺头“我已没什么可教他的了。”现在,我也该去办三年前就该办的事。”
白老面色一僵。“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是老样子都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就不能消停点吗?”
张远波没有说话,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我大秦现今共分为东西南北中五境,咱们的村子则处于中境与北境的交接处,不过中境乃稷下学院本部几乎不招人,但北境稷下分院总部有设在北境城,这路途可不算太近,你好好准备准备,明日便出发吧。”白道。
啊,听道这个消息,霍岩竟有些落寞,虽然他曾无数次想要离开这里,但真到要走的时候
看到你就来气,白老似乎开出了霍岩的心思,直接对着他就是一顿狂喷。随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了霍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