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日本小鬼子,没见过世面的东洋人,我这是旭日破晓生,绝巅藏英雄。沥泉呈神威,杀尽东洋兵。知道什么意思吗?这杆沥泉神枪,要赶尽杀绝你们,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观赏它。快快比武,我们打败了你们必须放出梁虹,还要磨叽什么”岳剑一式秋风扫落叶,那枪发出龙吟之声,飞沙走石,一片飞叶夹杂着碎石扑向河源一群人,河源大惊,急步去躲,但终究不及,被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大佐,这岳剑真的英雄,我等根本不是对手。还望大佐再出良策打败岳剑。”毛宁见此,心头寒意顿生,急忙低头对河源说。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和杏子吗,我的功夫足够打败岳剑,本来是用车轮战累死岳剑,没想到他带来了这么多帮手,始料不及呀。”河源眼中凶光毕露、杀气陡升。
“好好,我就知道大佐武功深藏不露,那我们可以放心了,我们对付前面几个人。”
“我们堂堂大日本皇军知书达礼,讲究文明,不像你们山野草民不懂礼貌,我们先礼后兵,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天我们参战的五个人分别是我河源大佐、山口君、毛宁君,井下君和杏子小姐,我们举行五局,如你们能五战四胜,我们便可放了梁虹,如惹你们五局三败,那我们不仅不放梁虹,你岳剑还必须留下沥泉枪,怎么样?这样公平吧,不知你们有没有胆量一决输赢,哈哈哈”河源大笑起来,他要吓唬一下岳剑他们。
“河源老鬼子,你别高兴太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这是什么条件,全然不在话下,我们答应你,请问比武还有什么规矩?生死不论、死活不管可以吗?”徐大伟大声回话。
“受伤倒地以后不能再攻,我们只有这一要求,即不能赶尽杀绝,对方受伤以后便已认输,这时候,胜者便必须停手,否别算输。”河源走上一步说。
“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还有,是比拳脚还是比兵器?任由你们小日本选择。”岳剑说。
“这个根据比武者双方商定,一切自便。”
“好,那第一局你们小鬼子谁人出战?“
“我们第一局由毛宁中佐出战,毛宁君,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河源退后一步,让毛宁出场。
“哈哈哈,春风下江南,万山野花灿。
我要乘风去,横刀斩凶顽。我是杜明,八路军狙击手。你是毛宁,准备比什么?别又是什么日本刀术呀,老掉牙了,我都玩腻了,能不能换点新花样,怎么样?”杜明一拍肚皮,指着毛宁笑着喊。
“八格,中国人良心大大坏了的,我们大日本的刀术天下闻名,享誉世界,你有什么本领,让我们一决高下,我的军刀让你知道大大的厉害,到时候趴下了不要求饶呀”毛宁大叫说。
“那好,你杜爷爷就陪你玩一下刀术吧”杜明一个飞身,变戏法一般摸出一柄短刀,迎风一晃,大喊一声:“小日本看刀”凌空一式、凤凰点头,那刀闪着寒光当头往毛宁砍去。毛宁抽身急退,双手握刀,反手一撩,杜明鹞子翻身,在空中一连三个跟头,躲过毛宁凶猛刀式,二次乌龙曲进,用八卦步法,盘旋急进,那刀在手中上下翻转,如陀螺一般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毛宁不愧是日本刀手,刀法娴熟,忙而不乱。他双手舞刀,天女散花、独龙出洞、银河飞渡、一鸟在天、劲风狂舞、苍鹰击兔,一气用出四四十六式,而杜明则八步赶蝉、螳螂朴蝉、秋风落叶、小桥飞渡、迎风十里、玉女穿衣、美人照镜,使出了自创的杜氏刀法二十式,两个人在野地里杀的日月无光,难分难解,众人齐声喝彩。杜明暗想:杜明呀杜明,你是第一局,照这样打下去,你不丢人吗,不要浪费时间,赶紧打趴下这个小鬼子。给咱八路军长长脸,你可是狙击手呀。毛宁也是这个心思:这是第一局,抓紧打败这个八路。为大日本皇军争光。两个人各怀心思,心中焦急,手中的刀挥舞的更快了。
杜明一鹤冲天,身子拨地而起,再次凌空飞刀,刺向毛宁,毛宁仗着刀长,长虹贯日,向上横扫,杜明哎呦一声,滚落地上,毛宁大喜,以为杜明已经受伤,大叫一声,双手举刀力劈华山,他要劈死杜明,岳剑大惊,正要挺身相救,徐大伟微微一笑,按住他说:“这是杜明用计了,好戏开始了。”只见毛宁全身用力,不顾对方倒地不能进攻之约定,狠命劈向杜明,河源见此,双手击掌,连声说好,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只见杜明就地斜翻,身子一挺,右手一甩,一道白尖应手而出,正中毛宁右臂,毛宁大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杜明兔子蹬鹰,右脚闪电击出,踹中毛宁前胸,毛宁又是一声大叫。身体往后急射而倒,只听扑通一声,肥重的身体摔落尘埃,人已昏迷过去,杜明那把短刀已插入毛宁右臂寸许,原是疼痛太狠。又挨了一计窝心脚,这才倒地昏迷。
“混蛋,没用的毛宁,气死我了”河源没想到结局竟是这样,一下脸色铁青,无话可说。
“第一局,小日本输了,哈哈哈”康建抱起杜明高兴大叫。
山口怒声而出:“土八路,不要高兴太早,山口来了,我要了你的小命。”他不分青红皂白,竟举刀狠命劈向康建,一边的岳剑大怒,斜刺里飞身出脚,一脚正中山口手臂,山口军刀出手,连连后退,岳剑指着他大骂:“小鬼子,你要干什么!不懂规矩吗!我们还没有出战你就挥刀乱砍,想找死是不是!”
“俺康建来矣,你就是山口?杀了俺岳剑兄弟的父母和俺梁虹姐的父母都是你吧,你这个大蛤蟆、猪八戒,今天俺要你尝尝俺飞刀的厉害,你这个日本杂种。出招吧,俺先让你三招怎么样?”康建从腰里解下绳镖,怒视山口,他恨不得一刀杀死他为岳剑和梁虹的父母报仇。山口已被骂的大怒,他二目血红,双手举刀。狼嚎一般,野牛一样扑向康建,康建飞身退后。展开绳鞭,鞭头那铁剑飞舞开来,一下把山口裹在中间,山口也不示弱、左冲右突、拼命砍杀,二人战在一起拼命起来。
山口刀法纯熟,一招一式都又狠又辣。刀刀不离康建脑袋和胸口,康建更是灵活,那飞镖如飞龙在天,又似大海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一波猛过一波,把山口盘在镖影中左冲右突,挥刀大战。二十个回合以后,康建突然长啸一声,把镖收在手中,斜身急进,山口见久战不能取胜,心内焦急,也刀法一变,滚身攻击。康建用的是正宗空手入白刃功夫,山口使出全身本领,尽管把军刀舞的密不透风,泼水难进。但仍然砍不到康建一根汗毛,一边的河源暗暗心惊,这岳剑从哪里找来这几个功夫高手,如此打下去,怎么去赢。他一双眼始终绕着岳剑手中的沥泉枪,恨不得一下夺过来一枪扎进岳剑胸堂。可是对方四挺机枪在高处瞄着自己,自己只要一动,立即会有千百万发子弹射向自己。他拳头紧握,牙关紧咬,心内不由紧张起来,汗珠正从发际间滚落下来,一边的杏子脸色乌青,一对眼珠如死人一般呆滞不动,偶尔转动一下斜向岳剑,她内心大骂:“岳剑,我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里行风作浪,我杏子怎会进山作战,落得如此下场。”井下神色自然,双臂交叉抱在一起,脑子里在计划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梁虹的信送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