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阴影中几只腐烂老鼠若隐若现的身姿让他体会到无言的恐惧,白辞急忙钻回了家中关紧了房门。
白辞透过猫眼门外躺在地上老鼠的尸体,心一横,将扫把给折断形成了一个简易的矛,他走出了房门了,将房门关紧以防有漏网之鱼钻入家中。
老鼠看着不怀好意的白辞,“吱吱吱”的狂叫,白辞心中发怵手也在发抖,但是强忍着生理不适,白辞一个健步将木矛直接刺向一个幽幽的绿光,老鼠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躲闪不及直接被钉穿在地板上,其余老鼠一拥而上,令人牙痒的啃噬声响在耳朵边,白辞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鞋直接被咬烂了。
白辞恶狠狠的抬起脚将群拥在一起的老鼠通通给踩烂,这种感觉恶心,白辞已经想要吐出来了
白辞用扫把一个一个的确认老鼠有没有死干净,在终于确定这些诡异的老鼠彻底被消灭干净后,白辞颤颤巍巍的丢下了扫把坐在了全是血污的地板上,白辞突然意识到现在爸爸妈妈的处境好像也并不比自己安全更多那个诡异的老人明显也不像是什么善茬。
他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手机,虽然白辞没有被吓到,但是身体还是本能的恐惧起来,艰难的从睡袍口袋里拿出手机,胡乱的点开了电话拨打起“母后大人”的电话。
可是铃声响了很久还是没通,直到电话中传来冰冷的合成声说着“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
白辞的心早已开始发凉,他甚至认为现在自己是不是身处梦镜之中,亦或是什么整蛊节目在整蛊他。
但是看到地板的上残留着血渣和脏器的碎屑,这一切都在说如果这是个节目的话,那得是一个多闲多无聊的土豪能下如此成本制作一个节目。而且留给白辞的时间从一开始似乎就不是很多。
白辞又拨打了几通,还是接不通,于是调转矛头打给自己的父亲,值得让白辞欣喜的是爸爸的电话能够接通。
“喂?白辞吗?怎么了嘛?家里是有什么事吗还是你想出去玩?诶呀,你自己偷偷摸摸出去就好了我知道你学习压力大,没什么能帮你”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白辞听着爸爸的唠叨不由的有点热泪盈眶,平复了一下心情,“爸爸,妈妈今天是坐公交车吗?”
“对啊,本来我想送送她的,她说不用,怎么了?”
“没事,我可能要骑一下你的电动车。”
“安。好”
白辞直接挂断了电话,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电动车钥匙,随手关了门,连衣服都没换穿的一件睡袍换掉了被老鼠啃掉的拖鞋换了一双运动洗漱就出去了。
一路小跑到电梯口,疯狂着点击的电梯按钮,可是电梯下来的格外慢,就好像每一层都会停留一下,白辞心急入焚,内心也不由的思考,今天是阴雨天还是周末哪来这么多人坐电梯。
等了将近有两分钟,电梯门开了,空无一人对就是空无一人,但是在白辞的感觉之中这个电梯似乎人满为患,可是又什么都看不见,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注视他而且目光的来源就是这个空无一人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