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丽脖子上瞬间血流不止,害怕,惶恐,疼痛,使得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童路民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往外拖拽,一直拖到屋旁,老公的尸体边,一把将她推倒,恶狠狠的说:“看看,没骗你吧,你老公被我活活砸死了,下一个就到你了。”
江秀丽跌趴在老公的尸体上,一双手黏糊糊的,她试图摇晃了着老公,声音颤抖的喊他的名字。
但得不到任何回应,她自己也因为失血过多,开始有些头晕目眩,她想到屋内还有三个孩子,她自己也是不想死的。
“童路民,你已经杀了我老公,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求你了。”江秀丽吃力的爬起来,跪在童路民面前,给他磕头,赔罪,“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们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提还好,一提以前两个字,童路民内心再次升腾起剧烈的怒火,他抓起江秀丽的头发,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最想杀的就是你这个。”童路民用力掐住她的脸,“现在知道怕了?要不是你,我会有今天?”
说完,童路民将她推倒,残暴对待后,又残忍将本就活不成,已经处于休克状态的江秀丽给杀害。
之后,童路民一不做二不休,返回屋内,将三个熟睡的孩子挨个用枕头闷死。
警方拿起五年前的卷宗,跟上面记录的,一家五口的死因,以及死在何处全部能对得上,可以确定,当年那起恶性灭门惨案就是眼前的童路民所为。
“你说要报仇,到底有多大仇才能下如此狠的手?”警员问道。
为了报仇,童路民躲在矿区后山忍受着蚊虫叮咬,甚至还面临被野兽攻击的风险,整整一个星期。
这个仇,怕是远不止被其压榨劳动力这么简单。
童路民吃力的抬起右腿,说:“我这条腿就是被姓林的带人打断的,他污蔑我对他老婆图谋不轨。”
“江秀丽本来就是个骚娘们,在矿区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我只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她就跑去向姓林的告状,姓林的不分青红皂白,从山下带了几个流氓上来,把我打了个半死,用铁锤砸断了我这条腿,我这辈子就这样被他们给毁了。”
“不仅如此,姓林的还对着我的命根子踩了很多脚,以至于我能力也有了缺陷,当时,江秀丽还站在一旁笑,我发誓,不杀他们,我誓不为人,我死不瞑目。”
“那他们三个孩子总是无辜的吧,你为什么连他们都不放过?”警员道。
“无辜?那三个小畜生,平时见了我们这些打工仔,指手画脚的骂我们狗腿子,使唤我们当马骑,他们会无辜?
“在他那挖过煤的人都巴不得他们全家死,所以那天晚上没一个人出来阻止,事后也没人配合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