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空荡荡的大堂左侧,挺直脊背的姿势瞧着就出身高贵,与身旁没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中的同僚形成鲜明对比。
“我听说你给过信物的那个小琴师找上门了?怎么,这是终于过不去来找你求助了吧。”这个闭着眼睛姿势宛如烂泥的男人,说出口的话语却无比冷静也清醒。
“慎言,他不是普通琴师。”另一人的口气冷冷淡淡,还自带几分令人不快的嘲讽。
“是是是,他还是什么南风阁的小公子,那个叫做凤君还是什么组织的人,和天玄派的道长啊。”就像楼闻墨所担心的那样,这些人确实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过同样也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如果不是因为楼闻墨与男人扯上了关系,根本不会被在意的人。
对于这个神秘又庞大的组织来说,楼闻墨只不过是不需要特别注意,可能比普通百姓稍微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他的资料,我记得我自己买下了。”男人没有波动的口气听不出心情,他太过平静了,平静的让身旁人只想撇嘴。
“我提前看了啊。”一跃而起坐直的另一人凑近他,满脸都是你奈我何的得瑟,却只能对上身旁人一如既往仿佛沉迷喝茶的侧脸。
“闹够了?”男人虽然是在问,眼睛却不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