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走在江边的路上,晚风轻轻吹过脸庞,再一次与方亦诚走在京口市外环的路上。相反这次没开车也没在立交桥下面反而站在立交桥上面环视着偌大的京口夜景,马路上一串串明亮的车灯,如同闪光的长河奔流不息,炫彩的霓虹灯映照着高耸如林的大厦,显得格外热闹。方亦诚看了会儿后背过来靠着栏杆对初夏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曾在医院门口遇到一位老人,他和他老伴早已退休好多年,但赶上病毒,老太太被医院返聘进行医学研究,老人就每天在楼下等老伴回家,还每天准备一束苜蓿花,只因她觉得苜蓿花的花语代表着希望与幸福。老人就每天带着一束苜蓿花来接她回家。听过这个故事,我很感动,现在与你说出来,我其实更感动,你知道为什么吗?”初夏听完眼眶湿湿的,微笑着说:“为什么啊?”方亦诚满眼宠溺着望着她,转身背过笑着说:“因为我遇到了你,我觉得你的婚纱很配我的西装。”方亦诚说完转过头亲吻了初夏,夜晚下城市里闪耀的灯光,像五颜六色的焰火溅落人间。
夜色下的路灯明晃晃地照着人们前行的路,路灯为什么是暖色的,其大概是为了温暖每一个下班晚归的人。方亦诚和初夏慢步走到公交站,夜深了,来等车的人也三三两两。方亦诚看了标志牌124路车到医院公寓,初夏坐在等车亭的凳子上,看着对面一对好像刚收摊的奶奶和孙子,孙子的个子已经比奶奶高出一头了。孙子在前面推着车子,奶奶在后面跟着防止有东西掉落。奶奶和孙子有一句搭一句的闲聊着,大概就在说:奶奶说今天的生意不错,孙子说在学校没惹什么事情。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地消失在夜色里。方亦诚走过来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初夏披上说:“你刚刚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初夏反应过来看了方亦诚一眼后说:“噢。刚看对面一对奶奶和孙子,摆了这么久才收摊回家。”方亦诚坐下来抱着初夏说:“上天赐给人们的礼物不同,人们打开礼物的方式也不同,所以有的人努力一生只为得到个好的礼物。”等了许久车来了,方亦诚在初夏后面上了车,坐在了车的最后面,方亦诚靠着窗,初夏靠着方亦诚睡着了,方亦诚看着路过的每一条街道,曾封锁全城,街上看不到几个过路的人,小孩子的风筝也上不了天空,再看这街道熙熙攘攘,心想:风筝能再飞上天了。方亦诚望着熟睡的初夏,轻轻拨动她眼前的碎发,展露出初夏的脸,这好像是方亦诚第一次认真地看初夏,看着看着满脸笑容地在初夏额头亲了一下。
中岩区离医院有些远,坐车坐了40分钟左右才到医院,快到的时候方亦诚轻轻地碰了碰初夏的肩膀,没什么感觉,又轻轻握住了初夏的双手动了动,初夏身体扭动了一下没醒,方亦诚又慢慢用手抚摸了初夏的脸,初夏感觉脸有点痒,用手挠了挠往方亦诚方向慢慢睁开眼看着他好像没睡醒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说:“到了吗?”方亦诚看到初夏这么可爱的一面竟笑了,用手轻轻地弹了她额头一个脑瓜崩说:“是快到了,你这个小树懒。”方亦诚用另一只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树懒照,初夏摇了摇头向旁边的座位靠了靠身体伸着懒腰打着哈气说:“这么丑的照片你也拍啊,快删了,等哪天我心情好给你拍个好看的。”方亦诚顺着中间的空迈出来走到按铃地方按了一下铃说:“不滴,这张最可爱,不过好看的我也要拍。”初夏看了看他跑下来一把抱住他仰着头看着他说:“我说了算。”顿时门开了,初夏先跑下来边跑边笑着回头说:“明天见。”方亦诚看着她笑着和她挥手说:“慢点跑,别摔着。”方亦诚在后面跟着,直到初夏进了宿舍才离开。
初夏跑上楼打开门看到祁沐研在和付祺泽通电话,初夏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祁沐旁边靠着手机那边说:“付祺泽你明天不用上班吗?”初夏这一开口,把这两正在通电话的人吓了一跳,祁沐研反手拍了初夏后背一下,说:“你怎么走路没声的吗?回来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初夏笑着看着她,噘着嘴说:“有的人谈了恋爱就忘了挚爱啊,哎,就差一壶酒啊,解解我这姐妹愁啊。”祁沐研把通话挂断后走到初夏旁说:“你这还愁,我们早就回来了,你俩咋现在才回来呢?嗯?”初夏听完顿时低下头还有点害羞就说:“那个,我们就去立交桥上面看了看夜色,然后就回来了。”祁沐研看着初夏有点红囧的脸,捂着嘴笑了,边笑边走回自己的位置说:“和方组长单独出去约会怎么样啊?不错吧!”初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说:“我先去洗漱了,你也早点睡觉吧。”初夏走过祁沐研旁边时,祁沐研顺手拍了她后背一下笑着说:“我看好你俩哦!”初夏走了一会儿然后赶紧跑了出去。
夜幕降临晚归的人们此刻早已进入甜蜜的梦乡,初夏洗漱完也上床睡着了,同时做了一个甜蜜的梦,梦见方亦诚穿着礼服正在教堂的一侧朝她招手喊着:“初夏,快来,初夏,快来。”初夏听到想马上跑过去可身上的衣服跑起来太麻烦了,初夏一只手拎着一边,用力地奔向方亦诚,直到握住他那有力的双手,初夏顿时感觉踏实了。紧接着,教父开始说宣言,誓词,初夏说“我愿意”的时候,声音是多么坚定,仿佛就像这白婚纱代表着永恒的爱一样。每一个女孩心里都有一个婚纱梦憧憬着永恒的爱,都说王子骑着白马腾云驾雾的向你奔赴而来,所以遇到了便一见如故,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