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麒陶醉的情景,我很不能接受地问道:“这声音难过之中透露出几许挣扎,你还能兴奋如斯,感慨销魂,你丫的有人性吗?”
“你懂个屁!真是没文化真可怕,她那哪是难过,没见过世面,我跟你说啊”陈麒全神贯注地忙于偷窥,投入传神间,带感地晃着身躯,头也不回地解说道。
看着他还左右扭动地屁股,我瞬间明白了世风日下的真正原因,真是没能忍住,一脚踹了过去,心思道:“怎么感觉这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得特别别扭了呢,让你装,看你走路都带骚,真想给你一刀刀!”
“哎呀,我的屁股,谁他妈踢我屁股?谁踢的?”陈麒气势冲冲地摸着疼痛地屁股回头道。
这时一张严峻的面孔突然出现,陈麒回头碰见的刹那,一下子心虚了,像个孙子似的,老实地收敛了眼神,叫了一声:“爷爷爷!”
看着他当时的表情和那时处境的巧妙搭配,我差点没能笑出声来,心想:“让你骚,变孙子了吧!”
但见陈爷面色凝重,一脸正经地指责陈麒道:“你在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务正业,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本是阒然夜色,随着陈爷这一指责言训,整个祖祀祠堂后堂喧阗过后,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你们瞎嚷嚷什么,都老实点,把朱二当家惹恼怒了,谁都别想好过,”一个壮汉掌控局面道。随后其余六个壮汉气势逼人地站了出来,强行扼制住了我们的行动与言语,那个壮汉又警戒我们道:“想活的长久点,就别在玩什么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见此情形,陈爷眼角微闭,放开了对陈麒的视觉威逼,知趣地端坐了下来,爷爷此时相对于之前的种种经历,反而安静了许多,但他额头的表象却始终隐瞒不了他焦急的内心。
陈麒不老实地滋滋咧咧着嘴角,偶尔会忍不住地去偷偷瞟一眼窗内,然后骚动起来。这时我只感一阵阴风飒飒,寒透着我的脊椎骨,略感一身的不自在,情不自禁地随着感觉放眼开去,惊讶间,思绪道:“这里是好熟悉!”
之前进来时没细心观察,现在仔细一专注,眼见的五颗柳树翡翠挺拔,嵩然之姿烘托出了它久远的历史文化,旁边不起眼的案几,经过岁月的蹉跎,早已被风雨侵蚀殆尽,留下这不堪入目的模样,看到这里,我倏地想起之前梦境中白发老者所说“地载天覆易录间,千古绝伦成一篇”的话语时的场景。
经我这一证实,得出的结论使我兴奋,道:“是这里,没错,就是这里!”
“但是他要我拿到它,回到自己该回去的地方又是怎么一回事,问题在于他要我拿什么?难道我本不属于这里?”我忽而忧心忡忡地思索道。
我不敢相信,此刻我大脑里为何会浮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试着不再去想起,但是偏偏耳边总会回荡起那些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