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经纬和张纯凤深入祖祀祠堂内部寻找易录下落,但进入祖祀祠堂后,发现曾经裹有神秘面纱的地方,如今证实的事实是,纯属是世人形容得太过浮夸了,与想象的相去甚远。
除了说简陋,就无法再用其它的词语来量衡祖祀祠堂的样貌了,大堂内被四盏油灯照得明亮通透,室内的陈设清晰可见,有趣的是,大堂的匾框也是铜质的,但与村子大堂不一样的是,匾上书写的是“万古流芳”四个大字,匾下是数不清的牌位与灵位,然后就是一些石质的桌桌椅椅。
由于之前莫寻宗与竹溪镇那帮人的打斗,促使这里破烂不堪,眼见的这些令乐经纬大跌眼镜,不见易录踪影,乐经纬急于朝后堂而去,其间是一条足够长远的回廊,回廊两边火炬明亮,经过大堂内室时,发觉早已有过刀光剑影的痕迹,泊血的死尸遍地可见,模样寒碜,在烛火灯光摇曳得夜色下,渲染出几许恐怖的诡氛。
经过回廊,为五颗柳树间隔相连,其后便是静谧的后堂,后堂门匾上大书“五柳先生”四个大字,见此情形,乐经纬心地莫名一怔,只感背后一阵阴风透骨。
张纯凤见状,关切地问道:“纬哥,你怎么了。”
乐经纬道:“只是突然想起莫寻宗以前告知的话语,回忆开来,总感觉这地方给人浑身的不自在。”
张纯凤看到了乐经纬的担忧,想借此分担他的忧色,问道:“什么样的话语,能让纬哥你神色如此,忧心忡忡。”
乐经纬观察了下四周,回复道:“这里杳无人迹,依山而坐,插柳成荫,是个聚阴之地!”
张纯凤道:“既然是祖祀祠堂,不是棺材墓碑,就是牌位野冢,聚阴就再平常不过了,纬哥你这是多心了啊!”
乐经纬道:“柳枝本是用来辟邪的,但是把柳树栽在家里,就相当于聚阴招祸,因为柳树属阴,这会破风水,惹病祸,一般像这种聚阴之地是更加忌讳的,这说明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聚阴招祸,而从刚进来的形式来看,的确如此,毕竟已经亲眼目睹过尸横遍野的事实了,而现在我们又碰见了这种风水局,恐怕是惹祸上身了。”
张纯凤一听,心底莫名一慌,忧色道:“纬哥,若真是如此,那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走吧,易录什么的咱也不要了,只要你我都好好的,我就知足了!”
乐经纬遇到这种骇闻的风水局势,心虚的很,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是紧握的拳头告诉他只能前进,方可守住想要的幸福,乐经纬经过再三犹豫之后,最终决定勇往直前,因为也没了退路,回身是一条难以启齿的辩解之路。
经过长久的心里压力之后,乐经纬毅然地选择了向前,道:“凤,紧紧地跟着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不要怕!“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正的可怕不是遇到什么坎坷的遭遇,而是在自己最希望有他的陪伴时,而自己所要的他却没能陪伴!
如今对于幸福满满地张纯凤来说,只要有乐经纬的陪伴,做什么,冒什么险都是值得的,因为不管发生什么,至少他都会说:“不要怕,我会在你身边陪你的。”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多么富有安全感的话语啊,迫使得整个人都不得不去深信他,因为这就是可以依偎的肩膀,可以相拥的怀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