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是”左淼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哦你在这秦国境内却不知道寡人是谁”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到左淼脚旁。
“自刎吧,连寡人不知道。”
左淼看着脚旁的匕首,再看向那位大王,只见那位眼里没有一丝笑意有的只有冰冷。刺骨的冰冷。散发着杀气。
左淼颤颤巍巍的拿起了匕首,瞥见上刻一字,瞳孔一缩。秦国,政左淼激动得抬头看向了那位大王。
“哦。怎么,想劫持寡人不成。”
“不敢,只是刚刚苏醒头晕脑胀昏了头才不记得陛下。现在已经清醒了过来看见大王太过于激动了。”左淼低下头双手托着匕首恭敬的说道。
“好那你说说寡人是谁说错了,今天马多,就只把你给车裂了。”拿起匕首放回怀里漫不经心的说出了恐怖的话。
“您是秦国的王将来必定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一统天下的秦王赢政”左淼激动的说出了眼前人的身份。嬴政他崇拜的秦王嬴政
嬴政听见了左淼说的话,微微眯起了眼睛认真仔细的审视着眼前这个毕恭毕敬站着的人。看着他尊崇的神色,带着狂热的眼神。心中微微有点心旷神怡。
“好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是真心实意还是阿谀奉承。这个一统天下的王,寡人应下了”
“你既已知晓寡人便是嬴政寡人却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住何方,为何会短发果体的出现在路中间,还不将情况如实道来。”
左淼一听,心中急转直下的就组织起了谎言。抬头回应道。“大王我今年已有二十了,我本是安邑一书生之子,因父沉迷赌博,负债累累,后父母离世,家室败落,我就打算带着剩余的钱离开那个伤心地,哪知路上遭遇劫匪,东西都被抢走了,连衣服都被扒了,至于头发,可能是那些劫匪剪掉的。天杀的劫匪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怎么跟死去的父母交代啊。”左淼他攥紧拳头脸上露出黯然的神色详细说明道。父母孝死我了
嬴政看着面前这个黯然神伤、眼含热泪的人,心中思索“二十,与寡人差不多的岁数,这样的体格容貌,到也像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劫匪这前往雍城的路上竟然还有劫匪,我到时候倒要问问这雍城管理是吃干饭的吗”
“既然你现在双亲不在又身无分文那打算去往何处如若有亲戚好友之类的去处,寡人倒可以派人骑马带着你去寻亲。嬴政伸出手撩开窗幔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春景。
左淼听着嬴政说的话,好像是让自己走,心里立马着急起来,这好不容易碰见嬴政这可是秦始皇自己崇拜的偶像还是现在最粗的一棵大腿,没有之一。怎么可能让他跑了,不行不行。“大王我已无亲无故,无处可去了,能否让我待在大王的麾下,为大王办事呢。”
嬴政听到左淼说的话,心里发笑。觉得此人有些不识好歹,难道只要是无亲无故,无处可去的人就可以为寡人办事,那天下多了去了的人,难道寡人都要收于麾下。笑话,寡人是任人唯贤,可那也是贤人,不是闲人。
“笑话,寡人恩赐于你,让你得以苟延残喘至今,不必暴尸荒野。你寸功未立,就想靠着一句话加官进爵,天大的笑话。寡人本想看看拦在寡人去往加冠路上的到底是何人,是否有所冤屈,没想到只是个好高骛远的小人。哼还不从寡人的车辇上滚下去”嬴政嗤笑着讽刺道。
加冠礼听到这个词,左淼突然抬起头来望着嬴政。“大王,我有一条重大的消息,大王了解了这条消息并证实是真的后就知道我有没有资格留在大王身边了。”
嬴政看着面前的左淼,越加不耐烦,伸手撩开窗幔,想召唤车辇旁的黑脸将官把他抓住扔下去。突然听到左淼说的话,怔住了。
“长信候嫪毐和赵太后意图谋反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