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弯腰鞠躬,“太君好,我们是下河村的,修鞋的干活。”说着,陈山递上自己的良民证,日军中士接过良民证,看了看,感到良民证上的相片与陈山有些差异,陈山良民证的相片没有胡子,陈山本人却留着厚厚的胡须。
“你的,相片的不是,与你本人的不符——”日军中士厉声喝道,随着日军中士的话音,另外两名日本兵,迅速摘下三八式步枪,刺刀闪闪,逼住陈山和小武子,形势危机,“太君,你误会了,照片就是我本人,是我几年前照到的,乡村没有照相馆,照相片很困难。”陈山嘴上哀求,身体却和小武子后退几步,摆出一副战斗姿势。
“开路,快快的——”日军中士不懂几句华夏语,也不知道陈山在说什么,命令陈山、小武子跟他们走,这时,康荣从治安军军营里走了出来,看到陈山、小武子处于危险之中,急忙走了过来,哇啦哇啦的和几名日本兵说了几句日语。
康荣在治安军一年多,经常和日本人接触,懂一点日语,日军中士听了康荣的话,态度好了一些,挥挥手让另外两名日本兵收起三八式步枪,向北走去,一场虚惊,康荣拿出几张钞票,里面夹杂着一个烟盒纸,递给陈山说,“陈兄弟,日军兵力布置图,我都画在烟盒纸,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经常有日本人经过。”
小武子有些奇怪,“老康,你和日本兵说了什么,他们好像很听你的话。”康荣笑着说,“我说你们是我同乡,来找我有事。”康荣又摇着头说,“他们都是普通士兵,头脑简单,如果碰到日军军官,就麻烦了。”
陈山、小武子回到临河镇,见到陆凤,陆凤见陈山、小武子带回来关键的情报,心里兴奋,“山子,小武子,你们成熟了,善于作地下工作了,顺利的找到了康荣,还带回来情报,我们马上研究作战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