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如许誓言之后,我要你回顾布拉格之役以前你使敌人陷入何等的可怜境地。那是命运之神,对双方所做的突然转变恺撒一度是海盗的奴隶,后来终成为世界的主人。像你这样具有伟大天才的人,即使在似乎失去一切的情况下,仍然会找到转机的。我所受的痛苦千百倍于所能告于你者。无论如何,希望并没有弃我而去我必须停笔,但是我将永远是你的威廉明妮,对你永怀最崇敬之爱。
这封信在8月到来之前被以最为紧急的方式发送了出去,与此同时,她还请求伏尔泰帮助她劝慰腓特烈二世。而这竟然意外地加速了她书信的传递速度,众所周知,伏尔泰与环球集团的关系已经不同,反响他甚至愿意以睡客的方式去维护环球集团的利益。考虑到伏尔泰在如今欧洲学术界的显赫地位,他的一些请求甚至也不得不被环球集团所考量,而伏尔泰本人是知道环球集团的通讯技术的,所以他要求看在他的份上,让这对姐弟之间的通信能够以更迅速的方式来进行,那样的话或许还能够挽回某些人的生命。
与此同时,他还表示他亲自为腓特烈二世写了一封书信,也请环球集团一并代为转达。
得知此事的集团高层毫无犹豫地答应了伏尔泰的邀请,他们并非是乐于帮助这个忙,而是因为在此之前,腓特烈大帝的精神状况已经几近崩溃,在解决的方法未能奏效之后,孤独而又绝望的他,最终选择去激活环球集团与他之间的秘密协议,意图用未来40年的唯命是从来换取普世的独立与存续。
收到这封信的环球集团高层不得不立刻将此事通知给海宁。这件事情自是其他只有海宁才有资格亲自做出决断,但海宁的判断确实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就答应对方,因为那意味着环球集团将在1757年就提前与他的大部分盟友进行决裂,并投入到与之对战的过程当中,那对于环球集团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不过后来,环球集团内部还是进行了另外一些方案的讨论,比如在明面上答应腓特烈二世的要求,并且将秘密协议激活的结论写进双方的备忘录里。但是集团并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就提供所谓的必要帮助,因为腓特烈二世实际上在战场上仍然有能力力挽狂澜。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恢复自信心和作战士气罢了。
所以环球集团最终的回复版本是这样的:我们认识到了您的处境十分被动,我们也无权干涉您激活秘密协议的权利,我们将采取各种必要的措施来保证普鲁士的独立,这是你我双方所签订的协议里明文规定好的。环球集团绝对不会以任何形式背叛与您的诺言,但我们希望我们取得成功之后的您仍然是我们那个熟悉的普鲁士大帝,为此,我们虽然不知所措,但仍然希望您能够站起身来,像一头雄狮一样继续作战,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够在我们的计划真正起效之前继续坚持下去,否则的话,我们没有把握在伊丽莎白女皇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前,还能看到您活跃的身影以及你的祖国同样活跃的英姿。
我们不在乎上帝保佑了您与否,但希望您能知道比起那个传说中的神灵,我们的能力远远不如,虽然我们将竭尽所能,但也请作为朋友的您与我们共同奋进。请原谅我们对此事准备不足,但我们并不责怪您这个时候就发来求助的邮件。上帝是否对我们是公平的,我们不得而知,但他社稷我们的时候,肯定给了我们非常脆弱的信念,您是钢铁般的战士,走到今天你已经问心无愧,你给这个世界留下了军事奇迹,足够后人们顶礼膜拜。但正如我之前所反复强调的那样,我希望我们也能够留下同样的东西,为了我们的计划能够完美成功,为了普鲁士与环球集团的未来,我希望,您要坚持战斗到冬天,哪怕柏林面临危险也不要放弃。
公元1757年7月26日,环球集团突然宣布,由于越南阮氏的恭顺态度十分良好,决定不再贸然对其进行军事惩戒,并且将所有有利的力量转向欧洲战场,积极的促进欧洲战场恢复到战争开始之前的和平样貌。
这一表态用词上扑朔迷离,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最接近海宁的那群人在猜测他,很有可能是准备帮助普鲁士人反败为胜。或者说他至少要让普鲁士人这样认为。
腓特烈大帝也确实认为他的朋友要大干一场了。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海宁并没有动用他的正规军队,而是让活跃在欧洲战场上一直帮助难民的蔷薇骑士团,突然袭击了一支波西米亚的猎兵,这样做的借口之一,是他们在心理现象境内犯下了无数抢劫之类的罪行。
这样的罪行无论在数量还是严重程度上,其实都无法与其他的军队相提并论,然而蔷薇骑士团也有自己的理由甚至说是借口,因为他们的战力不得不分散在各个不同的地方,本来聚集起来就非常困难,再加上一些军队的行动轨迹,飘忽不定,而且远离他们活动的核心区域,因此袭击那些罪大恶极的人,如今显得非常困难,但如果不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慨,又违背了神灵和总裁的教诲,所以这只波西米亚的猎兵就成为了他们的下酒菜。
但这样的消息显然没能让普鲁士国王立刻振作起来,因为这远远低于他对环球集团的希望。不过他的精神状态确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因为除了环球集团的回复之外,他还收到了伏尔泰本该在10月初写给腓特烈二世的信。这是自1753年以来他写给腓特烈二世的第一封信,因此对于国王来说,即便没有什么纪念意义,也很有可能隐含着某些刺激成分一个落荒而逃,背井离乡躲到国外去的软弱的文字工作者和哲学家,怎么配有资格嘲笑他这位钢铁战士呢?
伏尔泰恐怕万万没有想到,维特利二世竟然会有这样的态度。不过这些欧洲贵族们尤其是掌握着枪杆子的贵族们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难以伺候,就像是他写给普鲁士国王那封信一样,信中语句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每一句每一个字母也都在附和威廉明妮的看法:
加图和奥托的死,陛下认为高贵,其实,除了战斗或者就死之外,他们别无选择你必须记住,有多少朝廷看到你侵犯萨克森破坏了国际法我们的道德观和你的处境皆无须你采取如许的行为例如自杀你的生命为人所需。你知道这对于众多的家族来说,其间关系是多么密切欧洲事务一向变化莫测,所以像你这样的人,其责任无非在于控制自己,以应付事件的发生如果你的勇气引导你走向英雄式的另一个极端,那是大家不同意的。你的袍泽将会责备你,你的敌人即可因而获得胜利。
其实,就这种情形来说,伏尔泰的表态也算得上是中规中矩,甚至海宁在环球集团给腓特烈送出的正是回复之后,也给他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海宁是个非常讨厌教条的人,而且他也是个非常体恤别人的人,所以他不会将教条的事情做到别人的脑袋上,哪怕是面对普鲁士的钢铁直男也是如此。
因此这份书信当中,只写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尊敬的普鲁士国王,您的好邻居,荷兰王国正与至于我于死地。我不得不告诉全世界,我放弃了在东亚的战争,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向了欧洲,以此让他们看在本土的份上,不得不冷静的保持思考。但请您不得不原谅我,作为一名君主一样的人物,我撒谎了。我对欧洲发生的事情早就已经给予了高度的重视,此时,您和您的处境也早在我预防的事情当中。您现在可以在高兴之余兴奋的观看我在越南战场上的表演了事的,我根本不可能放弃那里的战争,我甚至还会借助这个机会,顺手消灭一下荷兰人残存在东南亚甚至南亚的势力,那小小的斯里兰卡岛,说不定以后可以飘起我们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