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已毕,严江流站在人群最前,他先是朝着燕染儿那边看了一眼,而后调衅地看向邱雪崖:“这是我们淘汰的曲子与诗歌,怎么样?我不介意送给你。”
众人哗然,淘汰地都如此精妙,可想而知被他们最终选用的会如何的精绝。
邱雪崖对他这个下马威不痛不痒:“多谢严兄,不过这曲目听着耳熟,似乎是前朝宫中某位乐师所创,我就不去占人前人便宜了。”
其实所有人的曲都选自前人或古谱,全看自己的如何演绎,听着她如此自大的话,严江流不屑地扬扬眉行:“邱雪崖,你的意思你能创出前无古人之曲,呵,就凭你?”
前三堂的学子这次很难站在邱雪崖这边为她发声,实在是他们领教过邱雪崖的音律,她能把曲子谈出调子就不错了,还创曲呢。
“就凭我。”邱雪崖傲然扬起嘴角。
人群中大家倒吸了口气,有的是惊叹她真敢说,有的是觉得她太过大言不惭,就连现在成为她最忠实小弟的任涛都忍不住想提醒她,别把话说太满了。
而就在这时,邱雪峰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突兀地响起:“雪崖,刚才我在你刚才站的地方丢了本书,你有捡到吗?”
他喊得很突兀,邱雪崖愣了一下,她并没有看到邱雪峰曾经到她这边来。
“我没看到。”她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邱雪峰一眼。
邱雪峰倒是没坚持,只是说了句:“你是要捡到了务必还给我,那对我很重要。”
邱雪崖轻轻摸了下鼻子,他这么自说自话,有些奇怪啊!
严江流对自己似乎十分有信心,自信地看着邱雪崖:“好,我们们拭目以待,邱大才子能做出什么样的祭乐来。”
他的话中带着不掩示的嘲笑,和他一起的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邱雪峰掩在人群之中,比起严江流更加自得,四公主说了比赛赢了,便记他一功,在皇上面前为他美言,到时他的创新,定会名扬京城,甚至会名留史册。
而严江流示威完了,还不忘向燕染儿示好,他换出一派风流公子的气度:“公主,前不久听说您要为玲妃娘娘编水仙花帘,家母正好种了些特别品种的水仙,在下让人采了些新鲜的送来,等下便给您送过去。”
燕染儿婉然轻笑,目光在邱雪崖身上似有若无的流连,道:“多谢严公子,本宫已送玲妃娘娘另外的礼物,水仙花暂时便不用了。”
注意到她的眼神流连的在邱雪崖身上,严江流以为是邱雪崖在这当中做了什么,当即一眼子的酸水全都喷在邱雪崖身上。
“邱雪崖,你等着做我的狗吧。”严江流恶狠狠地留下这一句,转身离开。
邱雪崖:“……”明明是你们两人的故事,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
祭乐赛转眼已到。
当天国子监内广场正中搭建了一座台子,用于表演之用,台子的正前方,是为皇帝准备的御座。
此时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已然候在两侧,文武百官俱站两边,国子监子内师生俱候在广场外,等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