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是无垠的，是深邃的。

也是平静的。

突然一丝波动打破了这份平静。

紧接着一道划痕无声而显。

虚空如一张黑纸一般被划开。

两道身影瞬间从其中遁了出来。

齐凡转头望了一眼。

又回过头来从苏剑羽的身上扫过。

目光中微微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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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叨着，“你这编故事的水平倒是炉火纯青了。”

“怪不得我这弟子对封神榜的反应那么大。”

“让大人见笑了。”

“就是不知，这其中有几分可信度？”

姜子牙笑了笑，有些复杂的回道：“把内战换成一致对外。”

“基本无误。”

听得这话，齐凡微微有些动容。

那上古时期，人族的实力可就有些恐怖了啊。

大道圣人都超过了十尊。

准圣更是有双十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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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金仙半百，金仙天仙更是不可计数。

更别提还有妖族诸多大妖以及佛门。

还有那专修肉身之道的‘巫族’！

将肉身修到极致而自然衍生法则之力。

与人王血脉很是相似。

如此实力，怎么会败？

齐凡不由的目露惊疑之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师尊。”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苏剑羽的声音突然将齐凡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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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看了其一眼。

压下心中思绪缓缓点了点头道：“走吧。”

说着空间法则荡起。

两人的身影骤然消失在了原地。

一路疾驰。

每过一段距离。

齐凡都会停下一次，眼中慢慢的呈现出了狐疑之色。

这一次，神魔为什么没有来阻止？

祂们不可能没有发现。

又是穿梭数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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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空间波动荡起。

齐凡迈出脚步之时，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一边动身一边在心里问道：“姜子牙，为何之前佛门有佛祖。”

“而现在没有了？”

心中话音落下的同时。

两人的身影已是出现在了数十万里之外。

空间法则也并没有停顿，依然荡起。

随着身影再一次的消失。

姜子牙的声音也是出现在了齐凡的心中。

“人王大人，如果唤作别人，还真不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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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老夫，你算是问对人了。”

“哦？姜前辈请说说，反正赶路也无甚大事。”齐凡心中一动。

却是连敬称都用上了。

又是闪烁几次，姜子牙整理了一番思绪道。

“老道生前略有闲暇，便喜欢纵观古今之典籍。”

“也曾听大师兄南极仙翁语过。”

“佛门原为仙道中人。”

“可在面对神魔之时，突发奇想。”

“欲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探究其道以败神魔。”

“期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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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弃仙道，而转修大愿力，福泽众生。”

“可世间大愿者，又有几许？”

“前人尽去，后人无愿可念，终究造成了无圣之果。”

“此间之事，在西方教也就是佛门两大圣人出世之际。”

“各天尊佛祖便已有所预料。”

“这才有我二师兄燃灯道人与七八九三位师弟，带着门人弟子遁入佛门之事。”

“以状香火，不至于半道而殇。”说到最后，姜子牙深深一叹。

语气中充斥着感慨的意味。

而齐凡听得这般古老秘闻。

迈出的脚步都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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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有些怅然。

心中有些复杂的同时也只能一叹，“都是为了人族。”

姜子牙也是叹道，“是啊，都是为了人族。”

随即齐凡恍然一瞬。

“那这么说，您老是天尊座下亲传弟子了？”

“非也，只能算是座下听道门人罢了。”姜子牙摇了摇头。

接着说道：“虽与一代弟子并列，但本事可没学到几两。”

“也就蒙老师厚爱，赐了这封神榜罢了。”

“先贤当面，齐凡失敬了。”

“前尘尽去，只看当下。”

随着心中轻笑声响起。

齐凡也不在言语什么。

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苏剑羽。

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走吧，离仙界不远了。”

说着向前迈去。

苏剑羽带着满心的疑问一起穿过了空间通道。

始一出现。

两人便同时皱起了眉头。

感知着虚空中隐隐荡起的法则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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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