朌蒙很是骄傲:“师傅,那窫窳已被我杀。”
大羿:“你杀的并不是窫窳本身,只是它残留的一点神识,记住,戒骄、戒躁。”
朌蒙羞愧,问道:“那窫窳本身在哪?”
大羿:“射日后,我已将它射杀。”
朌蒙大拍马屁,又被大羿训斥一番,只是这小徒弟身上毫无朌蒙的戾气,大羿喜欢得紧。
大羿道:“唤弓,我再教你一式。”
氐人问复橘豆:“你怎么不看?”
复橘豆本想说这功法太浅,谁都能看,配不上我,又想这话过于自大,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只好道:“我看不懂。”
朌蒙醒来,见张芋仍在九天神游,心中暗自较劲,再一次看向河图,这回毫无新意,便问氐人:“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氐人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话却是对着复橘豆说的。
羽民世界。
孔壬将冻管收入怀中。
因因乎从天而降,他双臂合抱于前,侧着脑袋,嘘气成风:“还回去!”
孔壬:“我道是谁,原来是南极风神。”
汪开心、羲仲部和一小队羽民守在新生室一侧,汪开心问那羲仲队长:“郑峰呢?他有说什么时候进去?”
羲仲队长道:“首领没说。”
“什么人?”羽民发现一人鬼鬼祟祟,正向这里探头探脑,羲仲部也看见来人:“把手举起来!”
那人高举双手,走出阴影,居然是三毛军郑焕。
郑焕道:“我能跟你聊聊吗?”指的是汪开心。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汪开心一把夺过祝融枪抵着郑焕的脑袋,郑焕道:“就这么抵着,我们借一步说话。”
孔壬、因因乎皆怕毁去满墙冻管,使的都是近身格斗技。
共工氏本不善近战,一招折天柱、一式绝地维来回格挡,而那因因乎变化万千新招不断,逼的孔壬节节败退。
孔壬咬牙使出“怒触”之力,将因因乎撞为齑粉。
接连两次“怒触”,即便是孔壬的魔躯也招架不住,平躺在地,暗自调息。
郑焕推门而入,孔壬一个鲤鱼打挺,却站立不稳跌坐在地,见是郑焕才放下心来,怒斥道:“你去哪了?”
郑焕道:“前后夹击,大败反抗军。”
孔壬将信将疑:“那羽民呢?”
郑焕:“羽民部队已被我全数收押,老百姓暂未寻到。我扶你起来,我们出去再说。”
他走到孔壬跟前,孔壬依旧防备,但见他未携武器不足为患,道:“传三毛军进来,收集冻管。”
郑焕这才发现满墙舱格,他闪于一旁,门口还立一人,蒙面斗篷,一道光束直射孔壬面门。
孔壬曲臂格挡,双臂尽毁,光束偏向右肩,洞穿右侧肩膀。
孔壬吃痛怒吼,意识下线,消失当场。
汪开心正欲下线追击,郑焕道:“先放他一马,外面的二八凶,我们不是对手。”
说完,靠近舱格,拉出冻管。
凤凰翁舒携鸷鸟季路和另一羽民亦走进新生室,门口羽民部队集结待命。
翁舒道:“连环计,九锁连环,环环相扣,不愧是反抗军首领!但我应该叫你郑焕呢还是郑峰呢?”
汪开心已知内情,站于翁舒身后,不愿与郑焕为伍。
郑焕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翁舒:“羽民遗址里布满三首六道,郑峰、郑焕切换上载的意识居然是同一个。”
郑焕恍然大悟:“我居然忽略了这么原始的监控设备,但我还有一事不明。”
“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