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母亲知道我又去玩了,免不了又被训了。
想到这,杨锦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后背发凉。
看到司马燕一直盯着书中看,杨锦川想要绕道快行,哪敢招惹?
杨锦川微微的撇了撇旁边的小道,然后再看向司马燕,心生一计,仔细观察司马燕的动向后,蹑手蹑脚的从旁边走了过去,他的脚步轻稳,小心,一看就知道基本功扎实,看来这几年的付出也是没有白费。
他一步一步的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不料,就在这时,一个女婢路过,杨锦川一眼看到女婢,陡然一惊,用乞求般的眼神在看着她,心里念叨,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公子,你在做什么。”女仆突然叫道,她本想直接走过去,奈何看到杨锦川奇怪的举动,不由得让她问候了一声,声音一出,杨锦川万念俱灰,冰冷的滞住了。
“没没什么!”杨锦川傻笑道。
见状,女婢摇了摇头走了。
就在这时,杨锦川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息直逼后背,令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杨锦川!你又跑哪去了!你父亲给你的那本道德经你读到哪里了?”看到杨锦川,司马燕开口训斥!天生丽质,嗓门特大。
恐怖的嗓门,即便杨锦川已经有了准备,也被吓的一颤。
“嘿嘿!母亲,有事?”杨锦川傻笑的回头。
司马燕:“”
“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你父亲交给你的那本道德经你读到哪了?”司马燕淡淡开口,眼神略微温和了一些,杨锦川一声母亲就让她沦陷了进去,收起了他恐怖的一面。
学文和学武,杨锦川的父亲杨晨更倾向于让他学文。
常在军中,时不时血战沙场,尘沙武剑,泥泽夺命,危机四伏。
他不想让杨锦川重走家族的道路,而是安安静静的成为一个简单的儒子。
战场上变幻莫测,稍不留神,随时殒命沙场,他希望杨家到他这一辈终止军门。
年少时,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每天被父亲逼着学习兵书练武上阵杀敌,虽然这些都是他的爱好,可是他若是不喜欢这些,那么必定对他来说将是一个劫难。
杨晨不是杨锦川,也不知道杨锦川是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
他虽然倾向杨锦川学文,但也不想操控杨锦川的人生,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自己未来的方向,不管是学文还是学武,他都支持。
但杨锦川的回答却是学文学武要两者兼备,这一选择无疑是给自己多加了一门功课。
身为父亲杨晨表示不能理解,在他看来,文武双学混杂难学精通,到时候又不成儒者大士,也不能在战场上勇冠三军,力敌天下。
可当看到杨锦川那双不可动摇的坚定目光时,杨晨选择妥协了。
“嘿嘿!”杨锦川傻笑,信心满满的道:“母亲!要不我给你现场来一段怎么样。”
司马燕眉宇间微微皱了一下:“那就来一段儿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几天到底学了什么?”
一个吐纳后杨锦川出口成章:“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常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还有。”杨锦川停顿了片刻。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看到杨锦川句如流水,司马燕笑颜盛开,别提有多开心:“好了,好了,算你过关了。”
杨锦川得意笑道:“那母亲,我走啦。”
“得亏昨晚上多看了一会儿的书,要不然可就惨了。”杨锦川有些心惊胆颤的暗暗道。
“等等!”杨锦川走没几步,突然被司马燕叫住了。
他缓缓回头,目光不定:“母亲,还有何事?”
“幸灾乐祸的,别以为背了几句,就能蒙混过去,明天我还要抽时来检查,你自己看着办吧!”司马燕略微训斥。接着说道:“去准备准备,今晚你父亲要带你去景家拜访老朋友,可别耽搁了。”
“景家?”
“好的,母亲!”杨锦川思了一下,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