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小声地问季哲。
季哲站在离杨序三米的地方注视着没有靠近,回道,“他有点焦虑,虽然已经明白告诉他这个康复过程至少三至六个月,但他似乎想更好更快地听到声音,学会说话。”
“交给我吧!”第一次不可言状地去安慰人,这是我的短板,可我有话想和杨序说。
我走过去与他并排坐下,开始絮叨,“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可能并不见得能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那我就跟你讲个故事吧。
有一对双生姐妹,在出生时,两人患有心脏病,经过治疗得到了控制,可是等长大了之后,病情又开始反复,医院为她们找到了一个器源,姐姐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妹妹,经过了治疗,妹妹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姐姐却越来越严重,还出现了抑郁症。
当时同在英国求学的妹妹教姐姐学会了翻墙联网,姐姐认识了一个清风和酒的人,清风和酒温暖了姐姐的心,却引起了妹妹的重视,因为害怕姐姐被坏蛋欺骗,她盗走了两人的ID,又制造了假ID进行交换,一边用姐姐的身份想诱骗出清风和酒的真面目,一边用清风和酒的身份冷漠地淡开与姐姐的关系,但这件事很快被爸妈发现了。
妹妹受到了教育,清风和酒的假ID也交了上去,被父母安排了另一个人和姐姐继续联系,并且两人马上就要结婚了。妹妹则继续和清风和酒联系,在长时间的接触中,妹妹喜欢上了清风和酒,可是她不敢告诉清风和酒,加上父母的阻止,她动摇了,说了分手,可是她后悔了,她来找我帮忙。”
“可是她不知道,清风和酒也有事情瞒着她,清风和酒根本不敢见她。”杨序接上了我的话,缓缓抬起头来,淡淡的嘲弄挂在嘴角,“清风和酒只是个自卑躲在壳里不敢见人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