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切主题的问话方式,还是很有谭蔚特色。
我余光瞧了眼何乐,他并没有注意我俩,可我还是说不出口,思来想去,把话题转走,谈到了乔菀和杨序的事情,以及我的处理方式。
道完我见谭蔚没有马上回答的意思,又问向何乐,“何乐,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何乐微微点点头,“感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们俩人如果都无法面对自己,怎么叫对方来面对自己?”
“对啊,所以我要再参和下去,可能又是一个悲剧吧。”我心里还留存着对葛萍事情的感触,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心里对养母的态度,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这一次自然不能再重蹈覆辙。
“这个故事就是个悲剧。”谭蔚直面地说道,“以他们两个人的成长环境,期间的磨合可是会磨灭掉彼此的感情,从最早的白月光,到最终的水尽鹅飞,不如就此陌路,彼此仍旧是彼此心头的朱砂痣。”
我呆怔地望向谭蔚,他的话让我心头一阵发凉,他说的对,不同的成长环境去磨合,可能从深爱到仇深,互相嫌弃。
我的确帮助不了乔菀和杨序,就如我帮助不了我自己一样。
谭蔚的这段话,也像在给我一个答案。
不同的成长环境,如我如他。
也许我捅破了这层纱之后,我和他,连最简单的朋友都将不是。
见我迟迟不应话,谭蔚微微皱眉,“我说得不对吗?虽然有些封建,但门当户对,还是挺重要的。”
“那我们呢?”我冒失地问出口,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反正我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他给我的是什么答案,我都会说,哈哈,瞧瞧我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典范,可以出教程了。
谭蔚却没有给我是与否的答案。
他看向我,突然笑出声,道,“你是傻子吗?我俩门当户对啊。”
“门当户对?”我愣了,我出生在小城镇,从小就没见过父母,由外婆养大,我所有的思想都是外婆教的,她宗旨只有一个,温矛以待,才可以待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