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谢队根本就不知道也不认识那人嘛,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哦,没什么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没事。”
谢澜安对于姜贤这反常的态度有些不解,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就是打从心底莫名的信任他,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
刚刚那些拿着长刀想要砍他们的民也已经溜走了只剩最开始怂恿大家对他们二人动手的那人。
谢澜安眯眯眼的走过去,很不客气的拎起他的衣领,从后槽牙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有人指使,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你们是警察,难道不知道?呵,乳臭未干的条子!”
谢澜安目光阴沉,不等他开口,姜贤已经抢先开口了,“你是哪个教派的教徒?不然怎么会说祭品。”
“”
“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不是不行,我们去查也可以,只是刚才你以及那些袭警的人可就不太好过了,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姜贤话里话外都是在劝他,同时也是在威胁,就看这人到底聪不聪明了。
谢澜不耐烦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纠结的男人,就在他的耐心即将消耗完的时候那人终于开口了。
“是,我们都是教会的人,一些外来的人大都会被我们抓走当作祭品,可那又如何呢,他们也是同意的,所以你们想抓我们是不可能的!”
谢澜安俯身在姜贤耳边轻声道:“姜副队我去打个电话,你看着他。”
姜贤点头示意。又看向那男子笑眯眯问道,“这位先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薛承乾。”
薛承乾看着眼前就这么一个坐轮椅的看着自己刚才那个跟在他身边的男人不在,当即起了坏心思,他佯装笑意的走到姜贤面前。
姜贤哪里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没在意,权当没看见只朝着谢澜安所在的方向望去,任由薛承乾在他身后做手脚。
忽然一个毛巾从后面捂住他的口鼻,姜贤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那是迷药,他居然!
谢澜安
姜贤再醒来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遮住,嘴也被胶布给封上了,他尝试着扭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好像正以一个大字型躺在一个类似干草的台面上,四肢都用绳子给绑上了。
悉悉索索声在姜贤的耳边响起,眼下他不能轻举妄动,就在这时,嘴上的胶布被人揭下,一个熟悉的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b好久不见”说着一双手轻抚上姜贤的脸庞,“有没有想我”
“”
“啧,醒了就不要装睡,这样我会不高兴的。”
“把眼睛上的布拿走!”姜贤的语气很冷,对于这个人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好脸色。
“不,还不是时候,这次还不能让你看到我的脸,除非你愿意跟我回去。”
“”
谢澜安,你在哪儿
另一边,谢澜安打完电话后再转身想要去找姜贤,却发现姜贤和那人都不见了,当下他心道大事不妙,姜贤怕是出事了。
谢澜安拨通了琅玲儿的电话,“玲儿,查姜贤手机的位置,顺便叫公孙待带人来天华园,快!”
“是!”
姜贤,姜贤你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