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你知道这个善人堂到底是做什么的？”

方烨查过资料，表面上善人堂就是一家综合性的大企业，涉及服务业，零售业，房地产等多个领域，网络上能查到信息都很官方，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郑乾的目光从电脑屏幕前移开，转过头，有些疑惑，

“你问这个干什么？自从你去了趟局子，就变得怪怪的。”

方烨摸了摸鼻子，道：“就是好奇，上次你不是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上面不是写着善人堂吗？”

郑乾眼神一滞，从钱包里拿出一叠名片，丢了过去，

“要不要给你复印一些？这玩意某宝十块钱一丢丢！”

黑色卡片的事情方烨跟郑乾说过，方烨甚至将卡片的图案都临摹出来，给对方看过，

“你真不知道这张卡?”

郑乾有些无语的看着方烨，道：“搞得好像我知道什么似的。”

方烨摇摇头，郑乾似乎没有说实话，他记得郑乾有张黑色的卡，上面也有个“栩栩如生”的龙头。

也许只是偶然……

昨天他还去过一趟警局，张队告诉他，“蝎子”的“雕像”已经请技术部门的人来处理了。

张队还告诉他一件事，在“沐春院”，也就是蝎子所谓的“批发买卖十八禁产品的店里，发现一批“源戒”，数量惊人！

惊人到………够蝎子吃花生米了！

张队劝诫方烨以后别搞“成&人&用&品”，学生就该好好学习。

“那黑衣人的身份呢？”方烨对这个还是很感兴趣的。

张队摇摇头，道：“这个事远比想象中的麻烦，我不方便跟你透露太多，总之，谢谢你这次配合我们警方，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

方烨懂，警队有警队的规矩，向他透露蝎子藏匿大量的“源戒”这件事估计是他的底线……

但是方烨的性子，对未知的事情总之感兴趣，这两天他都在查关于那个“八十九”的卡片和“善人堂”的信息。

不过没查出个所以然，这才询问郑乾，可他刚才也说了，不知道，所以这件事相当于“无路可查”……

……

“你说的那张卡我真不认得，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郑乾突然转头跟方烨说道，“不过事先声明，对方性子比较古怪，她心情好可能就回答你，心情不好可能什么都不会说……”

谈到古怪，方烨到了这个“世界”，周围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古怪的事情，再怪，能怪到哪里去？

在郑乾打了通电话之后，他们约好一个小时之后在校门外的一家咖啡店见面。

方烨和郑乾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窗，他们看到一辆黑色的古董车缓缓靠在门口，

“她来了！”

方烨看清了来人的样子，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巴。

她穿着红色的时尚外套，挎着鲜红的皮制小包，踩着高跟鞋，脚上穿着黑色蕾丝袜，一副“少女打扮”。

从侧面看，背后看，甚至前面看(不看脸)，你根本看不出她其实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

她的妆涂得很浓，掩盖住了脸上的斑点，但是掩盖不了岁月的褶皱和她微微佝偻的背。

这种人，看过一眼，方烨真心就忘不了。

简直……

“小家伙，听说你有问题想要问我？”

女人的声音有些尖，她直入正题，一点也不造作。

方烨直接拿出那张他自己画的图片给对方看，学霸方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和他的绘画天赋，将那张卡重现得八九不离十。

别看这位老奶奶，不，老女人，上了年纪，眼睛却有很神，

她稍微沉思了会，就回答到：“你画的这张卡，应该是“黑煞卡”，你什么时候在哪里看到过？”

“这个……”方烨想了想，道，“在警局，一位朋友出了点事，跟这卡片有点关系。”

“不可能！”老女人说话的时候，眼中隐隐透露出有种让人不容质疑的眼神，道，“这东西一早就被禁止使用，你看到的肯定是假的。”

假的？一张卡片还有真假之说？

“那么……这张卡上的数字代表着什么？”方烨问道。

老女人仿佛在回忆什么，她顿了顿，然后说道：“数字代表这个人在组织里的地位，地位越强，数字越小。”

呃，那位“黑色影子”的家伙排名八十九，实力至少也是三级源师，恐怕这个组织……有点强哦！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组织？”

“小家伙，给你提个醒，知道得越多不一定是好事哦。”

老女人并没有回答方烨的意思，说完直接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边，她像忘了什么事，转身走到郑乾旁边，嘱咐道：“你父亲身体有些不太好，你有空的话回家看看。”

郑乾点了点头，老女人走了出去，优雅的上了古董车……

方烨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有些无语，他看了眼郑乾。

郑乾摊开手：“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没？”

…………

关于“黑煞卡”的事情，方烨告诉张队，但对方只是微微一顿，对方烨得知这个信息有些诧异，随后张队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们也刚得到。

也对，他们得到消息的途径肯定要比方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