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只带了六个人,骑着七头大牦牛,奔向颠湖市。
秦郎等人,一踏上颠博公路,自然马上惊动相关部门。很快,前面就有人恭候了。
为首是一名正卫校,敬礼后,恭恭敬敬询问梅女,大尊者准备上那去?
“巅湖集,来接我女人回家。”秦郎很和气地应道。
这名正卫校一直提心吊胆,不料秦宗主一点架子都没有,竟亲自应答他的询问。
答完,秦郎轻轻一拍牛背,大牦牛撒开蹄子,轻快地小跑起来。
只是小跑状态,大牦牛的时速,也已接近四十公里。并且,它们似乎不知疲倦,一气跑了两个时辰,这才稍稍休息一下。
新元某年2月5日下午,七人七牛来到巅湖集外围。这四年来,巅湖集一直处于高度戒备中,即使血契宗已宣布解散,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杨邦兴已在关卡恭候多时,老远就迎上来敬礼,“杨大尊者,要进城散散心么?”
“不,接一位女朋友。”秦郎淡然答道。
“杨大尊者,我已准备了大房车,大尊者是否先换车?”杨邦兴非常恭敬地征询道。
秦郎神情依然冷漠,“谢了,杨卫将,我已不惯坐车。对了,杨卫将是在下长辈,请不要称呼我大尊者,还是叫名字吧。”
“这那我还是称呼秦公子吧。”杨邦兴颇为尴尬道。
秦郎轻轻一拍牛背,大牦牛又撒开蹄子,轻快地跑过关卡。
“芬,我来接你了。”他轻声自语道。
过了关卡后,秦郎骑牛往湖西片而去。梅兰菊竹四女,跟在他之后,洪虎与万世奴殿后。
杨邦兴忙也领人跟在后头,而一帮交管员则驾摩托车,赶在前头开路。
虽是郊区地带,但这行人的出现,还是立即引起围观。其实他们都很低调,人人用大氅罩身。
可秦郎这身材,加上七头大牦牛,实在太河蟹。
一名二级小弟在湖西大道口出现,老远地就招手。
“老大,那混蛋硬拉着梅老师,要来他老爸别墅,梅老师不愿来,被他刮了两巴。”
秦郎两道剑眉一扬,“可惜,有人过不了年了。小弟,带路。”
二级小弟跨上摩托,开在前头,七人七牛随后跟上。而在围观者中,马上有人掏出手机报讯。
一刻钟后,他们来到湖西高尔夫山庄,这是巅湖集最豪华的小区,拥有高尔夫球场,五星级酒店和游乐场等。
他们的目标,是山庄里面的别墅区,可在大门口已被堵住。拦路的不是一伙人,而是一千多人。
“秦大魔头!你还我亲人的命来!”
“秦郎!你害死我全家,你偿命来!”
“你这大魔头,勾结血契宗,祸乱云巅,罪该万死!”
“谋人财产,夺人妻女,勾结邪恶宗,其罪当诛!”
一见到秦郎出现,这大群人马当即蜂拥而上,各种责骂更是铺天盖地。
“呜!”
万世奴发出低沉地威吓,冲在前面的近百人,即刻头重脚轻,不由自主地倒下一片。
“杀人啦!杀人啦!大魔头又杀人啦!”
“救命呀!快来人呀!救救我!啊”
“当兵的,你们快开枪阻止他!这大魔头又大屠杀啦!”
杨邦兴一挥手,后面的战士冲上前去,建立起隔离人墙。对面人群中,马上走出几名领头人,找副卫将来交涉了。
“杨卫将,光天化日之下,秦郎当众杀人,这绝对是无法无天呀!”
“杨卫将,您身为联合特遣队副总指挥,请您务必匡扶正义,为民除害!”
“杨卫将,秦郎所为,是赤果果的”
“够了!”杨邦兴一声咄叱,吓得他们即刻刹住话头。
他也认出这几个人来了,有的是巅湖股东大会成员,有的是巅湖消费会成员,并非真正的董事,却是正宗的地头蛇,非常难缠。
“诸位大股东,杨某奉命保护杨大尊者,请你们速速让路!若有什么意见,可以向特管会提出!”杨邦兴俨然提醒道。
“杨卫将,你堂堂一名副卫将,居然与这等大魔头同流合污!”
“杨卫将,听闻你的女儿,曾与那大魔头不清”
“放肆!”杨邦兴怒喝一声,“你们再敢妖言惑众,我马上拘捕你们!”
其中一名妇人,居然挑衅地冷哼一声,“哼,杨卫将好大的将威,我是股会成员,为民伸冤本就是我等职责,何罪之有?”
“说的好!杨卫将,请你与大贼划清界线!再说了,你也无权拘捕我们!”马上有名老头附和道。
杨邦兴不禁失笑,“天大的笑话!此地属于特管范围,一切按特管条例来办!”
“秦郎勾结邪宗,进行非法交易。罪行暴露后,又联手屠杀巅湖卫民,可谓罪恶滔天!你不拘捕他,却要拘捕我等,究竟是何道理?”妇人厉声责问道。
杨邦兴忍无可忍,“卫兵,拘捕他们!”
几名战士趋前,正要拘捕这几名股会成员,秦郎却先动手了。
他左假手延伸,跟着指化掌形,一下变出五只手掌,同时攥住五人脑袋,将他们一下拽到面前。
“说,谁是幕后人?”他很和气地问道。
“郭家兴。”五人异口同声答道。
秦郎轻轻一甩手,将五人扔到路边,目视前方,“让开。”
他说话声音不高,语气更是非常平和,却有股无形而强劲的力量,如惊涛骇浪般冲向人群,压得他们不由自主地,往两边退开。
“谢了。”
秦郎继续骑牛前进,甚至有种优哉游哉的味道。大牦牛却非常神气,迈着大步走向大门,遭遇了铁卫将。
“呜吽!”
大牦牛用鼻孔发出吼声,震得电动闸门摇摇欲坠。保安虽然吓得屎尿失禁,却居然不开门。
兰女笑靥如花,“小哥哥请开下门,我们进去接个朋友,马上出来。”
“我我”保安嗫嚅了半天,却还是未开门。
秦郎淡然一笑,“虎虎,将门搬开。”
“巴巴,鹅来啦!”
“嘣!”
洪虎像枚重炮弹般,从牦牛背上飞起,径直撞到大闸门上,将两扇大门直接轰倒。
大牦牛也受到感染,自个亢奋起来,撒开蹄子狂奔进去。
颜芳究竟在那栋别墅,秦郎也不知道,不过这没关系。他身形轻轻一晃,腾空三十多米,并悬停于空中。
“颜芳,我来接你回家!”秦郎深情扬声道。
声如滚雷,震得整片别墅区的玻璃窗,都在颤抖不止。
一名少妇冲到院子里,四处张望,“郎郎,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