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她们还自己送,后来发展到随时打发小厮送,有时候客人点的酒菜一口没吃,就让小厮整桌送过来。
姑娘们开始还担心夏国仁嫌弃,后来见他并不在意,送的更加起劲。那个侧门现在形同虚设,大晚上还常常送夜宵过来。
家里现在基本不用开火,省下的银子比起诊费都多,这样的结果让夏国仁也是哭笑不得。
这天医馆里病人很多,紫月和往常一样打下手帮忙,医馆里有两个青年文士等着看病,他们见紫月生的漂亮,起了爱慕之心,为了引起紫月的注意,其中一人故意大声说道:
“于兄你可知前几日出了一件天大的事?”
“张兄说的可是刑部门前那件事?”
两人故意卖着关子,都用眼睛偷瞄紫月,紫月低头干活似乎并没注意到二人的对话。
那姓张的文士略有失望接着说道:
“大帅夫人向刑部发难,她手下还打伤了刑部侍卫,妖录司左掌座出手重伤了大帅夫人,孰是孰非于兄你怎么看?”
两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又大费口舌说一遍,傻子都知道是在干什么,正所谓他俩不觉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军中遗孀却被刑部的人杀死,导致案子无法侦破,当然是刑部的责任。大帅府如果还不弹压刑部,岂不是寒了军队的人心。”姓于的文士说话间,看了紫月十几眼。
“于兄此言差矣,军队怎么可以凌驾于刑部之上,刑部乃三法司之一,是国之根本不可动摇,况且大帅夫人的手下是妖,妖录司出手镇压合情合理,我觉得大帅夫人是咎由自取。”
内讧开始了,两个人都想在美人面前出风头,友谊的小船立刻被打翻。
“哦?那厉大帅所部二十万弑神军可屠仙佛,镇压了多少敌国强者不敢妄动,这不是国之根本?没有刑部还有都察院,大理寺,还有天下府州的司法使司,可没有弑神军我炎国还能否高枕无忧?”
“我炎国独尊儒家,镇压天下强者的是儒家周夫子,就连大帅都是夫子的学生,儒家三境,天下唯有夫子达到最高境,是言出法随境的圣人。有他老人家在,炎国才真的高枕无忧。”姓张的文士提到周夫子似乎跟着沾了光,整个人变得趾高气昂,盛气凌人。
“张兄,你这是在抬杠,你要说到夫子,那我就提皇帝!”
“你不提还罢,提了我更要说上几句,当今圣上病重,大帅府却在这个时候向刑部发难,是何居心?我倒要看看大帅夫人受伤后,大帅在南疆会有什么反应。”
夏国仁见两人越说越离谱,不禁感慨炎国文士一身是胆,就不怕祸从口出。他们不怕可别连累自己,赶紧说道:
“二位稍安勿躁,先过来诊病,过后再慢慢谈论也不迟。”
这时候紫月抬起了头,双手向夏国仁比划了几下,口中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然后扭头就离开了医馆。
两文士本来就争的面红耳赤,看着紫月的背影脸就更红了,简直是红中带紫,紫里透黑。
“这丫头太坏!居然装成聋哑人,真是杀人还要诛心!”夏国仁不禁莞尔。
夏国仁的修炼一直没有松懈,对于功法运用越来越纯熟,到了京城安定下来比在路上的时间和精力也更多,三颗魄石终于全部吸纳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