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柳方方回过头就看到了穿着裙子的罗塔，很好看。

茗秋霜看着眼中闪过别扭的罗塔，笑着翻了一页小本本：小塔穿裙子真好看。

罗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原来是你买的！我就说怎么那么合身！最不喜欢穿裙子了！

柳方方哇了一声，夸她：“很好看，这裙子很适合你。”

“……”

把这两个讨厌的人送走之后洛凡心情有些沉重，茗秋霜还是要走了。

唐苏第二次来的时候茗秋霜的声音就恢复了，这也意味着茗秋霜要走了。

“不能留下来吗？”

“……对不起。”

洛凡看着茗秋霜，茗秋霜低着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出这个问题，但还是决定告诉他。

“对不起啊，其实你喜欢我只是受到了我能力的影响而已，我的能力是魅惑……”很让人讨厌吧……

“不过等我离开之后这个能力的影响就会渐渐消失，你现在和以前喜欢我只不过是你的错觉而已。”

错觉？

洛凡嘴里有些发苦，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轻声道：“不是错觉……”

“什么？”

“所以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洛凡看着茗秋霜，茗秋霜闪躲了一下。

“对不起……”虽然知道现在说对不起都没有什么用了，但是茗秋霜还是要和他说对不起。

“这样啊……”眼泪还是没有忍着流了下来，“其实我从来没有受到你的影响……因为我们的能力是一样的，你的是魅惑，我的也是……”

看到茗秋霜眼中的震惊和疑惑，洛凡扯着嘴角笑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此刻笑得很难看，所以很快的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去。

“……”茗秋霜看着洛凡离开后，眼中的光彩就渐渐消失，就连刚刚恢复声音的喜悦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