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于古典仙侠文还是有点了解的,我可以帮你续下去的啊,我觉得可以是这样啊。
“小唐说了反诗之后,不明白为何场面忽然安静下来。小唐被夏侯尚拍桌子的声响震的一愣,他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他识字的日子也不长,只是记性好,老师孟星魂讲故事说诗的时候,他顺便就记了下来。
却不知,这诗到底有什么典故,或者说是有什么故事在里面。
吕轻狂这个名字曾经也是一个很让人敬仰的名字,只是伴随着曾经青阳国的覆灭,这个曾经太子的名字早已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了。
吕轻狂,人如其名,拥有一个十分轻狂的人生,是最不想当皇帝的太子,而且做什么都会成为第一,甚至不用怎么努力,就连修仙也是如此。
当年青阳国国灭,整个皇族被屠杀殆尽的时候,只有吕轻狂活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在哪里,但都知道他还活着。
传言天武开国大帝独孤不败一生从未败过,他若想杀之人,没有人能活下来,但吕轻狂是例外,吕轻狂在他手里逃脱过两次。
独孤不败花费大力气,建立天都之时,当晚,一把剑自天外飞来,在天都的城墙上写下了这一诗句。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天都,满城尽带黄金甲。”
留字的剑,是青阳国曾经的天子剑。
青阳国灭的日子正是九月八,青阳国也只有一位独爱菊的太子,能御剑万里而气势惊人,说明吕轻狂当时已经修到分神期,那时是五百年前。
这天外来的飞剑,无人敢试其锋芒,剑光一闪,就即夺命,杀人如砍瓜切菜。
只是如此凌厉的剑气,如此凌厉的剑,却还是在独孤不败手里走不了一招,剑就被收了,随手定在了天都的城门之上。
有人建议要擦掉城墙上的字,独孤不败却不许,说字是好字,诗也是好诗,只是可惜,可惜吕轻狂这样的好诗却没有留下名字。
于是,独孤不败亲自题字,在城墙上写下了四个字:“一生之敌!”
忽然间吕轻狂名声大噪,只是一过五百年,吕轻狂再也没有出现,大帝独孤不败也闭关不出。
闭关之前,独孤不败曾言,如果天都的菊花逆时开放,记得叫醒他,那将是他成仙前的最后一战!
独孤不败欣赏吕轻狂,但不代表别人也如此。
独孤不败的儿子,独孤冲就下令将此诗定为禁诗,无论何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得吟唱。
关于这些事情,小唐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他只知道一点,他知道这诗,柳若离问了,老师说念,他便接下去了。
没有一点点的瞻前顾后。
没有丝毫想过大家都不念,他念了会怎样。
当夏侯尚的铁拳在他的眼前放大时,他才明白他可能真的念了不该念的诗。他的眼睛可以放慢别人进攻时的度,但是夏侯尚的铁拳攻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出拳的轨迹,他的脑袋想躲,但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了。
不止是因为夏侯尚的铁拳度太快,他无法躲避。
更因为人的身体感知到巨大危险的时候,身体会启动保护机制而僵硬,这是人的一种本能,这种本能有时候却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危险。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孟星魂却一推桌子,坐下椅子一转,却是旋转到了小唐身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木盾牌,顶在了夏侯尚的铁拳前。
嘭!
铁拳和木盾牌相碰。
木盾牌出了一波震荡波,却是顶住了夏侯尚的铁拳,孟星魂扯着小唐借力后退,椅子腿在地面上划出了深深的沟渠,接着椅子炸裂开来,散了架。
同时乱象之中,夏侯尚的铁拳又至,拳带劲风闪烁,所过之处,人和桌椅皆都被掀飞
孟星魂嘴角勾起,手中出现了一把普通的柴刀,柴刀在孟星魂的手心旋转,闪耀出一片片寒光
夏侯尚顿时想了起来:“你,是,孟星魂!”
“想起来了吗,记性还不错。”孟星魂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还没死?”夏侯尚冷笑一声。
“死了,又活了!”孟星魂笑着收刀,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
夏侯尚收拳,奇怪看着孟星魂,竟然感觉不到孟星魂身上一点修为的波动。
金老却盯着孟星魂,好好打量了一番,眼神中很是奇怪,不过他并没有说话。没有人知道,他堂堂金丹境高手,在刚刚接了孟星魂柴刀的时刻,手心竟然被划破了。而接了夏侯尚一拳,金老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种事情太反常了。
金老望着孟星魂手中的柴刀,确认是普通的柴刀无误后,脸上不动声色,却不声不响的将被割破的手缩到了袖子里。
“花若离,你选的人选好了吗?”金老喝问道,一点不客气。
“选好了,就是他。”柳若离朝小唐一指。
“好,那么打坏的东西,就是你赔。”金老带着庞大的气势朝小唐看了一眼,看的小唐有点毛。
金老接着命令道:“花魁选客完毕,其他人都散了,记住,画舫不准闹事,不然,后果自负。”
金老说完看了夏侯尚一眼,有威胁的味道,夏侯尚冷笑一声,并未放在眼里。
夏侯尚却是望着柳若离,眼神中带着调侃和愤恨:“柳若离,你会后悔的,明晚,我会再来。”
临走时,夏侯尚对着小唐阴沉的说了一句:“小子,希望你能看到明晚的落日”
如果你觉得我写的不好,我们可以共同探讨一下。期待你的回信马斯。
“我去,这个马斯,真的恶心到我了。”李玩激动道。
“喂你激动什么?我觉得马斯也没写什么肉麻的句子啊。”何夕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向李玩。
“我激动了吗?我没有吧。你没看到马斯各种暗示吗?这么直白不恶心吗?”李玩一副装糊涂的激动样子表露无遗。
妮妮不愧为李玩的小心肝,顿时道:“我看这封无耻的信一定要烧掉。”
“喂,这是姐姐的信件,不说一声烧掉不好吧。”何夕道。
“不好意思已经没有了。”妮妮手中火焰一闪,这封信已经变成了灰。李玩表面上镇定,但看到这封信变成了灰的刹那却是心底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