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简易房内的气氛,随着金艺珍那句话说出口,变得微妙起来。
小乙哥默默凝视着这如梨花般的女子,片刻后轻叹一声。
他表情变得无比复杂,缓缓开口道:“艺珍,你是真心的?”
金艺珍收起笑容,用力颔首:“小乙哥,人家已经想好了!”
秦琪正要开口,便听她道:“大王若不豫,人家便携大王托孤之王诰、领着孩子来大宋找您,咱们共同扶养他长大成人。
真定府也好,汴京城也罢,您在哪,我们娘俩就跟到哪儿。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他一直跟着亲爹,却始终不能相认。”
秦琪闻言默然不语,金艺珍便脉脉地凝视着他。
片刻后,秦琪开口:“妹子,家父曾暗中找过你?”
金艺珍笑道:“秦太师临出使前那个早晨,官家曾召妾进宫,所以秦太师不算暗中见妾。”
秦琪骤然道:“妹子,此刻留在王钦身边服侍王钦的,应该是你的替身吧?”
金艺珍先是一惊,随即俏脸上堆起甜笑:“正是!”
她再次亮出如雪般的手臂,笑容变得愈发妩媚:“人家刚刚服侍完大王,直至明晚,都无需再回去。”
让秦琪大为惊异的正是她的手臂。
那点殷红的守宫砂,已经消失无踪。
金艺珍笑容中的魅惑之意更浓,语气中带着勾人的媚意。
“小乙哥…人家已经洗过澡,一切都已准备妥帖,咱们何时安歇?”
言罢,她贴住秦琪,一边无比撩人地褪去衫裙,一边呵气如兰。
“小乙哥,官家已经同意咱们之事,你可不能抗旨不遵哟。而且,妾早已对您情根深种…”
她一把丢开罩衫和中衣,妩媚地眯起亮晶晶的美眸,贝齿轻轻咬住红唇,双颊带着一抹诱人的殷红,凑在秦琪耳旁呢喃。
“好哥哥知道吗?人家在服侍大王之时,心中想的都是您!”
嗅到她身上素雅的幽香,又听到如此撩人的话语,再看到她完美无瑕的曼妙身姿及魅惑无比的神态…
秦琪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酒意上涌后,周身顿感燥热难耐。
他此刻勉力保持冷静,谨守着灵台仅余的一丝清明。
“你那替身,是出自皇城司的手笔?有人专门负责此事?”
金艺珍妩媚的表情愈发勾魂摄魄,她啄了两下小乙哥俊脸后,以贝齿轻轻啮住爱郎耳珠,呼吸仿佛带着令人迷醉的芬芳,在爱郎耳畔呢喃。
“那是官家派出的人。好哥哥,人家好想你!人家深夜思念好哥哥时,总会……”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表情越愈发勾人,滚烫的娇躯仿佛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琪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无比,他用力抱起香喷喷的滚烫大美女,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将头埋于高峰间的峡谷,嗅着浓郁的馨香,彻底失去了理智。
金艺珍这初经人事的青涩稚嫩妹子,那堪小乙哥那学自多位老师的高超技巧撩拨…
于是乎,她很快便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她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在急促的呼吸中道:“好哥哥,人家好幸福,人家想爱你一生一世!”
在酒意和爱意催动之下,面对金艺珍始终冷静的秦琪终于回应了玉人的表白。
“好妹子,第一眼见到你时,我便爱上了你!”
金艺珍开心地享受着爱郎的温柔手法,噗嗤娇笑。
“坏哥哥!你真坏!”
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势。
这一夜,窗外漆黑如墨,狂风大作,裹挟着来自北方的冷空气猛力撞击着窗棂,夏雨骤至;
室内却灯火通明,温暖如春的空气中,回荡着某种猛烈的撞击声,同样云雨大作。
直至寅时正,室内的风雨声才渐渐停歇。
金艺珍紧紧缠着爱郎,粉嫩的脸颊上带着两团醉人的酡红,两盏大灯剧烈起伏。
秦琪依依不舍地将仍在作怪的手挪开,仔细为她盖好棉被。
小冰河期的晚春初夏,温差极大,尤其二人在剧烈运动后,更要注意保暖。
所谓“马上风”…
金艺珍虽然已极疲惫,但她明显还处于兴奋状态之中,因此极有精神。
这点与进入贤者时间的小乙哥形成了强烈对比。
“好哥哥,再过两三日人家便要离去。你要及时为大王做出诊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