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鱼幼薇懂了红姑。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烈火!
你不能看,一旦看了,便情不自禁想去做那扑火的飞蛾。
长孙珺稳住心神,回答有人提出的关于二驸马与大驸马孰高孰低的问题。
“二驸马用的是棋技,大...萧衣公子讲的是棋道。”
“纯论技艺,二驸马技高一筹,若论胸襟,萧衣公子更胜一线。”
“我以为他们不分伯仲,应当是平局。”
啪!啪!啪!
喝彩声,尖叫声,钦佩声,此起彼伏。
好一个热闹喧沸。
“两位驸马俱是不世人杰啊!”
“好完美呀,要是他们取长补长,合成一个人就更完美了!”
“喂喂,现在是白天,别做白日梦,你说的那不是人,那是仙!”
叶飘不过一时兴起,没想争什么。
他来到燕栖寒跟前,女子已经醉成了个傻子,顶着一张桃红面,焉语娇态冲他傻笑。
“他们都在笑你,你还倔不倔啦,还牛不牛气啦?”
“算了,输给燕无裳就输了吧,你千万不许丧失斗志,听到没?”
燕栖寒弯起惺忪醉眼,傻乐呵道:“其实我挺喜欢看你牛气的,天下第一嘛,你呀,要永远永远做那第一骄狂之人。”
摇了摇头,叶飘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走了。”
“烦人,走不动啦,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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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小朝会,无疑是震撼性落幕。
举办了这么多届,这还是头一次空悬夺牌者。
两个并列第一,随便哪个都赢得了史无前例的口碑,注定要在小朝会历史留下惊鸿一笔。
可人家偏偏不稀罕。
长孙珺当场做下决定,说要把那面金牌销毁了,以后的小朝会换银牌。
大家称赞这个主意好,要不然后面那些夺牌者捧着金牌都会觉得烫手。
人群带着回味陆续散去,会场再无一人。
鱼幼薇这时候才出来,徐徐走近方次席,那是叶飘与燕栖寒坐过的地方。
寻着记忆,她坐到了燕栖寒的座位。
好似这样她就能像她一样,名正言顺拥有一席之地。
“他怎么能是驸马呢......”
鱼幼薇喃喃低语,复杂的眼神逐渐变得尖锐。
驸马,这样的称谓对于一般男人来说可能代表着某种荣耀。
可是对于他,却是一种侮辱!
鱼幼薇的观念正在转变,变得和红鸾近似。
只有他有资格选择谁来相伴,没有哪个女子有权利独自占有他!
哪怕是大燕朝的公主,未来可能继承大统成为大燕的女帝,也没有这个权利!
鱼幼薇一侧脸颊抵在桌面,看着左侧空荡荡的位置,眼神柔软。
大公主有身份,有地位,有气质,有天生打败她的一切。
可他说了,让天半子!
幼薇不怕,幼薇有自己的优势。
她比大公主更懂男人的心,更知进退,更加温柔。
“你能留下的只是躯壳。”
缓缓伸出手,在半空某个位置做出抓握的动作,鱼幼薇坚定道。
“而我,要留下他的心......”
脑海中浮现出那张面孔,坚定的语气有些松动。
“......的一小部分。”
好吧,先定个小目标。
慢慢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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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就该公主抱吗?
虽然此刻叶飘是以公主抱的姿势搂着燕栖寒,但他不认为这个醉酒的傻妞该有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