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舒服的洗完后,又向一旁的潘金莲说道:
“金莲、你再享受一下春梅的手法吧,我去院子里将老虎给放出来,以后就让它巡逻院子了。”
武松穿上拖鞋而起。
“夫君、老虎放出来不得伤人啊?”金莲担忧道。
“哈哈哈,放心吧,这老虎现在已经没了物件,早已不复雄风了。而且刚挨了那一刀,还没有缓过来,就让它在院子里放放秋风吧!晚上大家不要出去便是。”
武松说着便出了房间。
房屋里、庞春梅打了一大桶水,她将武松洗脚水倒在一只盛废水的桶中后,便倒了一盆新水。
金莲好似神仙一般地、坐在武松刚刚坐着的位置,等待着庞春梅的伺候。
“主母、烫吗?”
“正好。”
庞春梅像刚刚按武松一般、将自己的手法给施展在了金莲脚上。
“春梅的手法确实独到。”金莲舒爽地称赞。
潘金莲被伺候完之后,春梅便站起身来说:“夫人先躺着睡吧,大人回房后、奴婢伺候大人宽衣便是。”
金莲点点头,便躺在了床上。
待的武松回房后,春梅就赶紧伺候了起来,榻上的金莲、时不时地偷视着这个过程。
待的武松入榻,春梅便去吹灭了烛光,然后自己站在了外房。
身为通房丫鬟的她,只能白天睡觉,晚上陪房。
她今天睡了一个下午,晚上便过来伺候着了。
夜至三更,西门庆又和仆人扛着梯子而来。
“大官人、这虽是花家的宅子,但最好还是打听打听住着谁啊!别再惹上祸端。”
“废话,那花子虚的女人我都碰,何况是他家里的人。你家主人我这么多年惹的祸还少吗?”
西门庆踩着梯子而上,翻墙入户,又是直奔上次的主房而去。
在院中走了一会儿的西门庆,突然察觉到: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盯住了一般,他停下脚步,心中嘀咕:“难道又被老虎察觉到了?管它的了,被拴起来的老虎,我西门庆白天都不怕,晚上还怕它个鬼。”
西门庆眼望四周空无一物,逐大步向前,他却没想到:夜间老虎视力非常好,在远处、他虽看不见老虎,可老虎却看见他。
又走了几十步,突然一阵风从背后袭来。
“啊…”
一个怪兽将西门庆扑倒。
地上的西门庆抖索精神,从老虎抓下挣脱开,站起来便欲跑,却被老虎咬住了衣服,慌忙中的大官人飞起一脚踢中虎头。
吼…
被踢了一脚的老虎、发出了久违的吼叫。
这一声虎叫、立刻惊醒了睡梦中的武松,他依旧拔刀光身而出。
吼…
西门庆因平时常舞枪弄棒,会些武艺,又兼老虎被卸了物件,伤势未愈,且这猛兽没了激素的分泌,甚是无力,双方竟一时纠缠在了一起。
光身提刀的武松、见老虎在远处与人缠斗,迅速向前,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脚鸳鸯腿打在了西门庆身上。
现在的老虎、已经被卸去了伊丽莎白圈,身上只有牛鼻绳和狗项圈,但绳索被武松套在了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