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符三年。
汴京出了大事,不过这影响不到阳谷县。
宵禁之后整个县城静悄悄的。
西门家的药材铺还点着灯。
此时的西门家还没发家,西门庆一人为发财之计苦于哀愁,喝着闷酒。
一时间酒就喝多了。
想他样貌堂堂,身材高大,怎能如此碌碌无为?
西门家经营着一家药材铺,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还算是殷实。
只是西门庆年轻气傲,不想着好好经营家业,反而想着不义之财。
一时间酒水喝的有些多了,西门庆感觉自己脑袋开始发胀!
不一会便昏死过去。
砰。
西门庆整个人倒在了桌子上,不一会便失去了起伏。
没过一会,又呼的一声阵风吹过。
外面悄然飞过一只黑色的蝴蝶,屋内的蜡烛正好被这窗外的阵风吹灭。
西门庆的身子突然一抖,居然又有了生息!
“不!”
昏死过去的西门庆突然大吼一声,然后下意识的护住脖子。
“我没死?”
回过神来后,吕布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难以置信。
此时的西门庆并不是原先的西门庆,而是来自几百年前的吕布。
自从水淹下邳之后,吕布据城死守最终还是被生擒,后被刘大耳朵进言处死!
砰!!!
“可恶!某一声英勇,竟死的如此憋屈!”
他身体的力气变大了许多,胡桃木做的桌子竟被拍出裂纹了!
只是身体好像还没有适应这股力度,手掌有些红肿。
刚才视线昏暗,吕布没有仔细打量,手掌靠近了之后借着月光这才看清,吕布意识到自己的手掌过于白皙,不像是军旅之人的双手!
还有现在的身体,虽说有几分打磨痕迹,但在吕布看来幼稚的如同那三岁儿童一般。
随即,脑海一阵阵痛,巨量的记忆涌了出来。
吕布忍痛憋声,等缓过去这股阵容后开始消化脑海里的记忆。
“原来我……已经死了吗?”吕布喃喃道。
“相公?”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娇俏的声音,惊醒了吕布。
正是吴月娘。
因为出生在八月十五这日,所以取名为吴月娘。
她的样貌也对得起月娘这个名字。
面若桃花,皮肤白皙,身段妖娆。
吕布脑海中很快就浮现出吴月娘的身影。
吴月娘本在后院熟睡,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吓了她一跳。
起来后摸索到前厅药堂,发现屋内蜡烛已灭,这才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我在。”
吕布回声道。
吴月娘这才敢放心推门而入,她摸索着黑暗点上了蜡烛,屋内这才变得亮堂起来。
就看到自家相公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吴月娘又不禁多看了两眼。
相公坐那里身姿挺拔了许多,虽样貌没有变化,但自身气势变得威猛许多,多了一些英武气息。
和往日那种被酒色掏空的模样有所不同。
“相公,刚才是何种声响?”
“一不小心打翻了酒瓶,”
吕布解释道,眼前发生的事情过于离奇,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吴月娘是个寡言持重的性格,吕布不愿意多说她便没有多问。
而是来到吕布身边收拾好了酒瓶碎片,看到桌子上的裂纹,嘴巴一抿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细心的擦拭掉桌子上的水渍。
过了一会,吕布突然开口道“月娘,把家中的史书取来给我一观。”
吴月娘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便回身去取书。
“顺便把铜镜一同取来。”吕布又想了想说道。
“好。”
吴月娘没有多言,回屋去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