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典知见四大头领到齐,对着四人说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衡头领快穿起裤子,你们四位一起上,合伙拿下这小子。”衡方松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还在脚上,他满脸羞愧的赶紧穿上裤子。“鬼秀才”刁千岩与衡方松共事许久,二人并肩作战无数次,因此关系比较好。刁千岩见衡方松如此窘迫,不禁怒火中烧,他对少年说道:“小小孩童,不知死期之,辱我兄弟之,拿命来偿之!”少年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并没有理他,刁千岩见少年没有反应,转头对其他三位头领说:“此子乳臭未干也,何须诸位出手之,吾一人足以之!”说完,提起判官笔就径杀向少年,其余三人听他如此说道,也不追随就在一旁观战。好个“鬼秀才”,身法真如鬼魅,只一步就已经冲到少年面前,他手里的判官笔齐出,快似闪电一样,一连攻了十几招。少年见刁千岩袭来本欲说话,奈何刁千岩过来就是一顿猛打,完全不给一点空隙说话,少年只能迎战。虽然鬼秀才的武功比较阴毒,招招都是朝着让人瘫痪的穴位打去。但是这个少年却靠着敏捷的身手,完美的避开鬼秀才的攻击。双方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之后,刁千岩见不占少年一点便宜,心中暗道“衡兄都不拿不下这杂毛,看来得使出看家本领,不然,被少主看轻以后在帮中说话就没分量了!”想到此处,便按动判官笔上的开关。只见鬼秀才突然回收对着空气挥舞了起来,好像在做一幅泼墨的山水画似的。那少年见他如此怪异,竟也停下来驻足观望。就在这时鬼秀才的两杆笔尖突然火光一闪,刚才对着空气划过的地方的没来由的洒出大片的墨汁,在少年的面前形成一道黑幕。少年见此异象不敢怠慢,警惕的盯着前方。就在这时,刁千岩大喝一声,伸掌拍向黑幕。顿时,黑幕上的墨汁犹如滴滴黑铁珠射向少年。赵典知嘴角上扬,因为他知道这是鬼秀才赖以成名的杀招之一。在矛国乃至安灵洲的武林之中,能打败不少成名的高手,更何况是这个区区的毛头小子?
少年见这疾驰而来的点点墨汁,居然也不着急闪避,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些墨汁跟铁珠一样坚硬。就在众人以为少年将要为他的无知付出代价的时候,突然少年右手向旁边一伸说了声“来”,距离少年右边一尺开外的板凳竟隔空飞到少年手中!板凳到手少年把板凳转起来,好像一道大风扇直接将打来的墨汁吹散了。赵典知等人瞬间惊到,鬼秀才也是诧异不已,他见此招没占到便宜不假思索,直接隔着墨汁黑幕,双笔齐出穿过黑幕直点那少年的双眼。少年见鬼秀才突然双笔袭来也不硬接招,把板凳往旁边一甩,待到笔尖将要刺到胸前之时,上身后仰一个空翻随之身体站直,再用双手去抓笔尖。就听得一声叮当响,刁千岩赫然发现自己的笔尖正戳到少年手里捏着的铜钱的方孔里。原来就在少年后仰的时候,他已经从挎包里拿出铜钱来格挡对方的判官笔。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见少年的速度已经到达无人能及的境界。少年对着刁千岩说:“大叔,你用墨汁做障眼法太浪费吧!”刁千岩回道:“汝年幼,嫣知鸿鹄之志?”少年笑嘻嘻说:“虽然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啥,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刁千岩哼了一声,回嘴道:“呔,吾说之,汝不知之,何以笑吾之,且挨吾打之!”说完,刁千岩想要抽回判官笔,谁知判官笔纹丝不动。他心中一惊,头上顿时冒出汗来。
少年见他这般模样,还是笑嘻嘻的说:”大叔,你刚才太用力了,笔尖已经死死的卡在钱眼里了。我看,这笔是不好拿出来了,干脆送我做礼物如何?”刁千岩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涨红着脸说:“吾笔,家传之,不可送之,汝想得之,自去寻之。”少年似乎还是没听懂,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是属老鼠的吗?说话一直”吱吱吱“的?算了,看你的样子,也不想送人,我就不强求了。”说完,少年双手一转,笔尖松动,刁千岩见状急忙抽回判官笔,脚尖一点退到另外三个头领身边,他对三人说:“此子功高之,不可轻敌之,若要胜之,必倍之!”听了刁千岩的话,“斩头虎”傅步启一脸迷茫的问到:“什么意思啊?”他身边的“钩尾蛇”姚哲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笨蛋,一起上啊!”衡方松也走过去,拍了一下傅步启的脑袋,大声吼道:“你可真是被砍了头的老虎啊!意思就是咱们一起对付这个小子!”傅步启摸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哭丧着脸说:“不就是”围殴“嘛!”这四个活宝的对话,引得门外看热闹的人一阵哄堂大笑。赵典知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他吼道:“你们四个赶紧上啊!”刁千岩听道赵典知的声音后,对其他三人说:“少门主在看之,不得怠慢之,一起上之!”说完,第一冲了上去,其余三为头领紧随其后。这天龙门四大头领齐出,也不多话起手就是杀招,每一下都是朝着少年致命的地方攻去。四人配合相当默契,有的诱人送破绽,有的狠招专攻死穴,恁你是三头六臂,也得手忙脚乱。那少年见四个人的招式各异,又很凶险,也不敢怠慢,吐掉嘴里的牙签认真应敌。一边是配合紧密,招式凶狠的进攻,一边是滴水不漏的防守,霎时间,小小的饭馆里刀光剑影,拳脚翻飞,双方互有攻守,打得难解难分。毕竟是一人敌四个,时间一长少年的显然受到四大头领的压力,他开始感觉到赤手空拳应敌,有些力不从心,就见他脚尖一点,身形向后一纵,落在他刚才吃面的桌子前面。
四大头领见少年纵身离开他们的包围圈,以为他要逃跑赶紧追去截他后路。奈何少年轻功实在了得,眨眼又已到了一丈之外的餐桌边。少年看着杀奔过来的四人,伸手就是一掌拍到桌面,而那桌上竹筒“砰”的一声弹了起来,在空中一个上下颠倒,竹筒里的筷子纷纷掉了出来。就在筷子掉出的瞬间,少年出手迅速的接住筷子,转身冲向追过来的四大头领。首当其冲的是离他最近的刁千岩,他的判官笔急如闪电的刺向少年脑门。可少年的速度更快,笔尖才到少年脑门几寸的距离,就被他手中的筷子轻轻一挥就给挡开了。刁千岩急忙挥手再刺,然后少年还是先他一步,像吃饭夹菜似的用筷子夹住笔尖,鬼秀才见状急忙用力抽回判官笔,谁知这笔尖好像被千金大鼎压住一般,哪里还能抽得动?少年对着记得额头冒汗的鬼秀才鬼魅一笑,然后手腕一转,竟把那玄铁造出来的笔尖给折弯了。刁千岩见手中的判官笔这般模样,哪里还敢出手?急忙虚幻一招,像兔子一般跳出战圈夺路而逃。另外三个头领见状,怕刁千岩有失,迅速抵上前去,拦住少年又是一阵缠斗。那少年见刁千岩败走也不追他,双手持筷如戏耍般的招呼着其余三个人攻来武器。刁千岩见少年没有追来,心里暗想这少年真是武艺高强,就算是他们四人使出看家本领,也不见得能打赢他,若是往日遇此情况打不过跑就是了,可是心高气傲的少主在身边,事关他们四人的脸面,只能死战到底。想道此处,刁千岩只得硬着头皮,重新加入战局。四大头领此刻对阵少年,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凶狠,更多的是心惊胆战,他们不敢再放手出招,只得压住阵脚与少年僵持起来。四人小心翼翼的围攻着少年,而少年就算是前面赤手空拳也不落下风,现在有了一双筷子做武器,顿时威猛无比。他又开始漫不经心的左右格挡起来。门外看热闹的人不知情况,还以为少年已经被四大头领困住了,纷纷为少年的性命担忧起来。少年见四大头领攻势锐减也不全力进攻,开始有点索然无味,脱口说道:“四位大头领们,你们再不用力猛攻的话,我就不走了啊。”四人哪里还有功夫说的出话来,心里面暗暗叫苦,现在谁都巴不得他早点离开此处,可是实力不允许,他们四人只得苦苦硬撑着。此时的赵典知心里也是郁闷,四位头领齐出打架这本是很少见的场面,而对阵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许久都没拿下就更少见,他不禁喊道:“头领们加把劲,那小子没多少本事,亮出你们的大招往死里打,他就快撑不住了。“
少年听了这话,一边动手一边笑着对四人说:”哦!原来你们好还有大招没出啊?“说完,少年突然提力,手中的筷子好似钢针一般,戳向四大头领的兵器。头领见少年主动进攻,不敢怠慢纷纷拿武器格挡,就听得几声响,四人手里的兵器全部脱手掉落在地上,再看四人的虎口全部震裂,流出一道道血丝。姚哲守见手中已无兵器,急呼:“八门锁龙阵。”那傅步启一听,顾不得虎口疼痛,握拳直击少年胸膛,姚哲寿挥拳横扫少年脑门,两人一左一右,同时夹攻。少年见二人如此默契,也不敢大意立即转身向后撤,躲开他们俩的拳风。就在这时,刁千岩和衡方松同时出脚,一个踢少年后背,另一个扫少年的小腿。众人见少年才躲开劲猛的拳风,又遇上急速的腿法,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少年艺高人胆大,一跃而起,在空中一翻,然后双手朝下。他先抓住刁千岩踢来的一脚,借着向下坠落的力道,再按住衡方松扫来的腿,将二人的腿死死的压在地上,衡方松与刁千岩被他这么一压,痛得一阵惨叫。傅步启与姚哲寿见状,继续挥拳前来攻击,少年双手朝下,双腿平伸,顺势而转,就好像飞快旋转的的竹蜻蜓,直接扫到傅步启与姚哲寿的脸颊上。二人被少年的脚扫个正着,好似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一丈开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刁千岩与衡方松也被少年的转动顺势一代,沿着地板弹了出去,刚好与另外两个头领撞到一堆。赵典知见四人落得如此下场,脸色再也挂不住了,他暴跳如雷的吼到:“你们四个废物,怎么连一个小孩都打不过,还不快站起来继续打!”四大头领们听了赵典知的话,不得不得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强撑着晕头转向的身体,盯着少年真被继续再攻。
少年见四人站得歪歪扭扭,早已没有了战力,又是嘴角微扬,他突然身体一跃,如闪电一般的冲到四大头领面前,伸手对着他们的额头逐个敲了下去。随着四下沉闷响声,四大头领们个个抱头倒地,惨叫声连连,每个人的额头全是肿起了大包。少年看着狼狈不堪的头领们,笑嘻嘻的说:”俱肿之。“赵典知见四人倒下,嘴里骂道:“没用的废物少年一听赵典知的声音,撇下四人身影一晃又飘到赵典知身前,伸手直戳他的额头。那赵典知急忙躲闪,脚尖一点地面立刻原地跃起。少年也不追上,向后一个空翻,又落到原地。赵典知见少年退却,随即空中一个旋转,不偏不倚的落在刚才坐的椅子上。倒下的四大头领,也顾不得额头上的肿包,急忙爬起来飞身扑向赵典知的跟前,将他挡在身后。赵典知见四大头领已挡在身前,心里稍宽勉强的挤出笑容。他躲在四大头领的身后,刚想对少年说话时候,突然他惊讶的张打口,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到少年的手里拿着一个头冠十分眼熟,再定睛一看,原来少年手里拿着正是他今天带着的头冠。那可是大姨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在矛国都找不到第二个同款的。赵典知颤颤巍巍的用手一摸头顶,才知道自己的头冠就在刚才与少年的轻微接触时,已经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了。此时的赵典知早已是披头散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摘了头冠而不知,此等难堪的场面让赵典知羞愧难当。虽然心中已经怒火中烧,但他依旧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居然还对着少年挤出笑脸。
少年拿着头冠,看着强装镇定的赵典知说:”刚才见你头冠好看,想问你借来看看,可是你的手下又很凶,不给我时间跟你说,只能在逗他们玩的时候,顺手摘下来把玩一下。“赵典知一脸苦笑的说:”没事,少侠喜欢这个,是赵某的荣幸。如果少侠不嫌弃拿去也无妨,就当在下交个朋友。“少年听了赵典知的话,若有所思的回道:“这东西是挺漂亮的!但是,师傅说过不得拿别人东西,否则要被打手板五十下的。”赵典知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双手拨开四大头领,径直走向少年边走边说:“少侠武功高强,令人敬佩,莫说一个头冠,就是十个,百个,都不为过。”言毕,赵典知小步走到少年跟前,举手拜道:“再说了,这个东西,对我天龙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少侠若是给赵某一个面子,赏个脸,就收下吧。”不知少年是不是看到赵典知如此谦卑的态度而高兴,他满脸欢心的对着赵典知说:“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也罢,既然赵大公子如此有诚意,盛情难却,我就不推辞收下便是。只不过”赵典知见他话到一半又不说,笑着追问道:“只不过什么?“少年把头冠抵到赵典知的胸前,头靠近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只不过,你既然送我东西,为何还要偷偷的暗提内力呢?“赵典知一听,惊的满头大汗。原来刚才在靠近少年的时候,他就提升周身内力,打算等少年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一举拿下。哪知这小子居然如此厉害,一下便看穿了自己的计俩。赵典知明白事已败露也不回答,左手瞬间扣住少年伸到胸前的手,右手化掌为拳,运足内力直冲少年面门而去。说时迟那时快,这势大力沉又好似流星赶月的一拳,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少年面相。天龙门的属下们见少主一击得手,虽然个个不能动弹,却都欢呼了起来。因为都是习武之人,从此拳的速度和威力来看,这个赵典知虽然生于富贵人家,但是武功却没有荒废,甚至不输给四大头领,无论是谁被这一拳打中脑袋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但是,很快他们就鸦雀无声了,赵典知也惊讶的呆住了,因为他自己非常有把握的一拳,刚触碰到少年的面门,那少年就像烟雾一般,随着强劲的拳风一吹消散得无影无踪。赵典知再看看手里扣住的,居然是刚才被少年摘下的头冠。就在他发懵的一瞬间,就听得旁边一声咳嗽,他循声看去那少年已经在他身旁一步之外。四大头领心中大骇,暗想这少年的身法已经到了寻常江湖人士无法企及的地步。其轻功已经快到了极致,虽然人已经移位,但影子还在原地的停留,正常人的眼睛看到的景象已经跟不上少年的身法了。
赵典知心中大骇,知道今天是遇到高手了,而且是无法想象的高。少年看着呆住的赵典知,又是微微一笑的说:“都说有钱的人大方,怎么天龙门的少主如此小气,送人的东西又要抢回去?师傅说这样不好不好啊!”赵典知完听少年的话,镇定的笑着说:“呵呵,误会了,误会了,这东西本事身外之物,有没有对我来说根本不放在心上。实在是在下见少侠功夫了得,一时技痒忍不住想试试少侠的武功有多深罢了。还望少侠见谅则个。”少年回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是真的误会了。”赵典知赶忙应道:“没错,少侠真的误会了。我堂堂天龙门少主,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呢?那不是给我爹抹黑嘛!”说完赵典知慢慢的向后移动了步子,因为他看到了人群出现两张熟悉的面孔,没错这两张熟悉的脸庞,正是天龙门的左右护法。少年看起来似乎不知道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里已经杀机四伏,他见赵典知如此狡辩也是乐得笑起来,少年继续说道:“天龙门少主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你这试探的一拳,我怎么觉得是会打死人的呢?”此时的赵典知被少年这般揶揄也不装了,露出本来的面目,他虽然内心已经惊慌不已,但还是怒气冲冲的对着少年说:“臭杂毛,刚才爷见你年幼故意逗你的,就你这般模样,也配带本爷的头冠?别说这头冠,就算是我吐出来口水抹到你头上,本大爷都觉得恶心,晦气。”少年见这个变脸如变天的少主这般口气,依然微微一笑的说:“臭?这个咱不否认,但是你骂人就不对了。师傅说了,无礼是要褪下裤子打屁股的。”赵典知冷笑道:“哼,杂毛就是杂毛,说的都是打手板,打屁股之类的孩子话,像你这样的野孩子就该被收拾。”话说完,赵典知突然右手一扬,就见从他的袖中洒出一道粉尘。紧接着他对这道弧形的粉尘双掌一推,竟利用掌风将粉尘打出两道粉柱直射少年而去。
少年见粉柱射来起身闪避,两道粉柱好似两只射出的弓箭掠过他的耳旁射穿身后的柱子,然后打到墙壁上瞬间烧了起来。这招便是赵典知自创的看家本领,利用家传的“天龙掌”所发出来的掌劲,将虚无缥缈的磷粉打到对手身上烧起来,任何人被打中,除了挨了一掌得内伤之外,还会被磷粉缠身燃烧而死。而且粉尘里还混入了可以让人瘫痪的“十香软筋散”,若是没有提前服用过药物,必是直接瘫痪毫无还手之力,之后任你是在厉害的高手也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慢慢被烧死,这招式可谓歹毒无比。少年躲过如此狠毒的招式脚刚刚落地,那赵典知又对着飘在面前的粉尘连续打出十几掌,只见十几道粉柱朝着少年射去,每一道粉柱朝着少年身上的死穴奔袭。少年见此凶险,本能往右一闪想要躲过这粉柱,就在这时门外的左右护法突然发难,两人一左一右向少年的后背袭来。那左右护法分别叫霍海,霍世,比起天龙门的四大头领那就厉害多了。他们俩在安灵洲的江湖上算的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人称“双煞剑”。两人自幼拜在邑国剑术大家天剑老人的门下一起练剑。由于天资聪慧,且悟性极高,将一套合练的“逆渊剑法”练得如火纯情,配合得天衣无缝。与人对战不管是一人还是数十人,双剑一出定是打得对手大败而回。自他们十五岁行走江湖就罕遇敌手,然而这俩人心术不正,多次下山犯下门规之后,便被天剑老人逐出师门。而后这二人浪迹于五大国之间多年,不就便和刚刚成立帮会的赵阔天相识,正所谓臭气相投,二人立刻加入进去为天龙门的崛起立下汗马功劳。而赵典知正是看到躲在人群里二人之后,心里变得不再慌张,他一边和少年说话,一边盘算着如何让二人有适当的时机出手,因为他知道,只要二人出手就有十足的把握将少年击倒。
二人一左一右双剑齐出,好似两道流星追击而去,二把剑对着少年的心脏和后脑刺去。这样的场景他们不知见过多少回了,俩人的脸上都挂满了自信的表情,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就没有失手这回事。果然,双剑不偏不倚,按照他们预料的结果刺中了少年的心脏和后脑勺。俩人见一击得手,在空中双脚一蹬将少年的身体踢开,然后稳稳的落下。而被刺中的少年一声不吭的被踢飞,然后重重撞到墙上跌落下来趴在地上动也不动。门外看热闹的人群一阵惊呼,天龙门一众手下个个再次欢呼雀跃。赵典知见左右护法一击得手,也高兴的从四位头领的身后走了出来,他向二人夸赞道:“好,非常的好!双煞剑果然了得,四大领都拿不下的臭杂毛,竟被二位轻描淡写的击败,实在令人佩服。哈哈”霍海,霍世二人回答说:“谬赞了,谬赞了!还是少主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得当,若不是前面少主周旋,我们兄弟俩也不会这般轻易得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赵典知大手一挥说:“哎,别这么说,我那是雕虫小技,耍个小聪明罢了。等回到府里,我会向父亲禀报,好好的重赏二位护法。”霍海,霍世听完立刻拜谢。赵典知转过头收起笑容,恶狠狠的看着瘫在墙角下的少年,双眼充满了怒火。自打他懂事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头冠被摘掉,弄得自己披头散发这等羞辱实在是咽不下去。他拿过霍海的剑冷酷的说:“敢羞辱天龙门这就是下场,就算是死了,我也要让他死无全尸。”说完提起宝剑走到少年跟前,对着后颈用力砍去。围观的人群见少年就要这般的命丧黄泉,忍不住看下去纷纷闭上了眼睛。就听得一声响,众人再开眼一瞧,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赵典知又一脸惊恐的呆住了,就在他一剑砍到少年后颈的瞬间,面前的少年身体又迸发出一阵青烟,当烟雾散去少年的身体居然变成一截枯木,而霍海的宝剑深深的嵌在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