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城守将张任,刘璝、冷包、邓贤原本想仗着雒城城高堑深坚守,叫嚣着张飞、严颜飞上来。
一身甲胃,面容俊朗,一脸轻蔑的张任,指着严颜骂道:“背主之徒,吾迟早灭你满门。”
“张任小二,汝不识天时,不通人和,雒城将是你葬身之地。”年过六十的严颜,须发皆白,策马持刀,立于城下。
“严老将军不必挂怀,主公大军明日即将抵达,到时候攻城器械,还有我军炸药包一到,雒城定可唾手可得。”
一旁的陈到,见严颜气的不轻,忙开口宽慰了他一番。
张飞、刘封等人随即率军返回营地,等待刘俨率军到来。
翌日,刘俨率领各军五万人马,抵达雒城。
面对三面环山,只有一面城墙的雒城,刘俨也不得不感叹:“雒城真乃雄城也。”
历史上刘备攻打雒城两年之久,方才攻破雒城,可见雒城之雄伟。
高达五丈的雒城城墙,以及三面环山的高耸山势,如此险要的地势,依靠人力进攻,确实需要付出无法估算的代价。
“主公,是该我们的火药包,派上用场了。”庞统轻摇着他手中的麈尾扇,笑道:“在城门下挖上一个洞穴,放下一百个火药包,定可把城门炸毁。”
“我想那张任,做梦都想不到,雒城他一天都守不住吧。”蒋琬也附和的笑了起来。
“传我军令,命令黄忠的鹰扬营掩护,派出一队士卒,携带火药包,冲到城门下,挖掘洞穴,引爆火药包。”
刘俨一声令下,黄忠率领五千弓弩手,位于雒城城下,对城头展开了,箭雨覆盖,掩护三百名手持樯盾,背着火药包的士卒,冲到了城门下。
城头之上的敌将冷包见状,惊疑的看向张任:“敌人好像在挖洞,难道他们挖穿城门?”
“立即淋下火油,把他们统统烧死。”张任站立在城楼内,双目注视着城下,呼啸射出的箭失,倒是十分冷静。
投放火药包,本就是敢死队,面对城头浇下的火油,手持樯盾的士兵,被烫伤、烧伤的发出一声声惨叫。
但很快手持铁锹的士卒,在樯盾兵的掩护下,在城门下,挖出了两个洞穴,做为火药包的炸点,并把炸药包堆放了下去。
“撤,撤……”
三百士卒最后撤下来的,仅有不到百人,而且人人带伤,但也就再他们撤回黄忠营地的刹那,被火油燃起的火花点燃的火药包,也终于炸响。
一百个火药包,足有一千斤火药,爆发出的剧烈爆炸声,瞬间把城门给掀飞。
城门楼内的张任、冷包,以及城门楼上的大批士卒,被脚下的爆炸声,震得头皮发麻,头晕目眩,当场给晕死了过去。
离爆炸中心较远的刘璝、邓贤看到这一幕,则是骇然失色。
“杀,杀入雒城,反抗者格杀勿论,投降者免死!”
刘俨策马而起,三军将士蜂拥而上,原本以为固若金汤的雒城,仅仅一天就被攻陷。
当刘俨大军杀入雒城之时,吓破了胆的刘璝、邓贤第一时间便选择了投降。
昏迷的张任、冷包被生擒,待二人醒转,得知城池陷落,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二人却是叫骂不止,拒绝投降。
“拖下去斩了。”刘俨本来对张任还有几分同情,认为此人是个将才,杀了有些可惜,但此人既然如此不识时务,留下也没有意义,当下随即下令,斩杀了他。
雒城失守的消息,第二天便传到绵竹关,进而传到成都。
这个时候,成都城中那些被孟达、费观、李严串联的文武官吏,接到消息之后,无不是大吃一惊。
但也加快了他们逼宫步伐,这不当张松、法正两人站出来说话后,亲卫校尉马忠、张翼当即倒戈,表示愿意支持,一起逼宫。
刘章也万万没有想到,雒城一天就破了。
当消息传到成都,刘章再次召集文武官吏商议对策。
不等刘章开口,孟达便站了出来:“主公,征南将军刘玄之,与你是同宗,更是竟陵乡党,他早就有言在先,只有你献表归降,你仍为益州刺史。”
“如今败局已定,与其连累百姓遭难,卑职认为归降,才是上上之选。”
“孟达,你这个叛贼,分明是想投降刘俨,而蛊惑主公……”
“来人啊,把此人拖下去。”孟达冷笑一声,注视着王累,扬声喊道。
却见府衙大堂外的马忠,带着一队士卒,冲了进来,直接把王累拖了下去。
这一幕看得刘章目瞪口呆,当他再看堂下众人之时,却见人人低头不语,个个站立不动,这分明都是默认了这一事实。
“哈哈,好,好啊!”刘章虽然不是一个雄心壮志的人,但也不是愚蠢之人。
眼前的一幕,他要是看不清形式,那就真是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