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梧昨晚加班,就是为了今天的放纵。
等到两人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了。
慕云初浑身酸软,陷在被窝里面不想动弹,靳长梧半蹲在床边亲她,“懒猪,起床了。”
只要能赖床,被叫一下懒猪又怎么样呢?
慕云初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靳长梧只好双手撑在床边,在她圆润的耳垂上亲了亲,央求道:“初初,我们今天要出去玩,现在都中午了,该起床了。”
慕云初不情不愿地坐起来,眼睛半眯着,哈欠连天。
她懒得动,靳长梧就将就着她,把她从床上抱下来帮她洗漱。
这几年靳长梧的手法越发地熟练,现在涂抹水乳的时候已经不会弄到慕云初的眼睛里面去了,手法也温柔有度。
不过穿衣服的时候他喜欢动手动脚,一般这个时候慕云初都会把他推开,美其名曰,“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可以自己穿!”
换好衣服,靳长梧就带着慕云初来了一个很奢华的娱乐会所,来见见他许久不见的朋友。
今天来的人不少,就连靳一靳二都来了。
他们分别帮着靳长梧和慕云初拎包拿衣服。
如此熟练的手法,让坐在正中间的一个成熟明艳的女人忍不住用目光审视慕云初。
靳二爷的老婆也不过如此,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小女孩而已,为什么能让骄傲的靳一靳二心服口服?
真是不理解!
女人嘲笑地低眉,端起手里的酒杯,姿态高傲优雅地喝了一口,动作间都是妖娆的万种风情。
正巧,靳长梧已经介绍到女人了,他只是简单地跟慕云初说了一句,“这是萧眠。”
萧眠抬头,嘴角带着的笑容里夹杂着几分不屑,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你好。”
慕云初也不咸不淡地点头。
经过介绍,慕云初才知道,今天来的这些人,竟然都是靳长梧的国际刑警同事们,今天放假,特意来找他叙旧。
大家都对能够降服靳长梧的女人充满了好奇,都是充满善意的关注,慕云初也都是和和气气地和他们玩闹。
唯有萧眠,态度冷淡得过分了,其他人拼命暖场才不至于让气氛那么尴尬。
玩着玩着,忽然有人提议打牌,之前刺激的游戏来多了,换一个简单的调节一下气氛。
很快,几副牌就拿了过来,大家说要斗地主,三个人一起。
现场的人有十个,多了一个,慕云初主动说:“我不太会打牌,你们先玩。”
其他人起哄,“嫂子,一起一起,我给你让位置!”
“我退出,你们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要让嫂子输得太惨啊!”
全程冷漠着脸色,基本都不怎么说话的萧眠忽然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问道:
“你是华国人,不必斗地主?你该不会是瞧不起我们,不想和我们一起打吧?”
这句话介于玩笑和质问之间,根本不好界定。
如果慕云初继续拒绝,就显得她心高气傲,瞧不起这帮人。
靳长梧不悦地看向萧眠,声音依旧随和,但是眼神里面已经有了冷意,像是在警告她不要没事找事。
萧眠看到那凉彻骨髓的警告的眼神,心都凉了半截,在心里冷笑着,目光更加挑衅地看了慕云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