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一切的事情都明悟。
咔咔...
这时候有人敲门。
余江不用猜想,
肯定又是陈志过来拿钱了。
“余馆长,在吗?”
余江无语,
最讨人家威信问在吗?...陈志这话很败存在感啊。
但很无奈,
他还得开门,让陈志进来。
余江开门。
余江看了看陈志身后,没有任何的人,不禁问道,“你的那些兄弟呐?”
“他们没来,余馆长好人,这件事情我一个人来就行,完全不需要他们。”陈志说道。
他不想那些人跟来,主要那些人心黑,昨天知道他拿到钱,硬生生还要赔上一顿酒,百八十块钱。
现在想想还有些肉疼呐。
“进来。”余江招呼他进医馆,顺势紧锁门户,倒是让陈志想起昨天余馆长的三棱针,心有余悸。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余江听着陈志警惕的脚步声,不禁的笑道。
陈志尴尬的笑了笑。
二楼。
余江二话不说,将一千五百块钱放在桌子上,当然还有针匣,这让准备伸出手拿钱的陈志不敢妄动。
“钱可以给你,但是什么情况我都不了解,未免说不过去吧。”余江看着他,淡然的说道。
“你想了解什么情况?”陈志问道。
“首先对于你老母亲的死,我表示非常的遗憾,我也无意翻起你的痛处。但是,我既然愿意赔偿,对于事情的始末不了解,这说不过去吧?”余江正声说道。
陈志咽了咽涎水,揉了揉眼眶,倒是有些沮丧,想起病逝的老母亲心中满是悲恸,那种伤心不言而喻。
“我想你过来索要赔偿,绝对不是出自于你的内心吧?你是个孝顺的人,也不想因为老母亲的死,而闹成这样子,我怕你被人当枪使。有些事情做了,需要担负责任的。”余江淡然一笑,说道。
陈志听到余江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慌,而后皱了皱眉头。
陈志看了看桌子上的钱,
心一横,两千块钱!!
干什么一下子能搞那么多钱?陪老母亲四处寻医问药,东拼西凑,最后也不过筹到千余块钱。
“我母亲确实是吃了邵老头的药才病发而死的,这个责任他逃不掉。”
“病危的时候,我母亲非常的痛苦,她脸色很差暗黄,肚子肿胀的非常厉害,动手术之后可没有这样子,手术之后身体虚弱,但是绝对不会是这样子。”
“绝对是邵老头的责任!!”
余江看着激动的陈志,顺手将三棱针打开针匣,从中取出三棱针,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锋锐的针尖,瞥了一眼陈志,淡淡道,
“我想你还搞不清楚状况,现在是我接手医馆,这件事情如果我搞不清楚,钱你一分也别想拿走。”
“你骗我?”听着余江的话,陈志恼怒,感觉自己被诓骗,眼神渗透出杀猪般凌锐杀气。
“到底谁在骗人,你心里不清楚?”余江呵呵一笑,“可能你真的被人当枪使,利用你老母亲的死做文章。”
砰!
闻言,陈志倍感羞辱,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目瞪得滚圆死盯着余江,怒声道,“不可能!!你在敢多说一句,我砍了你,信不信?”
“你不敢!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说着,
余江的手已经握着三棱针落在陈志的手腕上,甚至陈志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只听到寒冷的声音道,
“你手腕上有几条经脉、血脉汇聚,我很清楚,只要我下针,你这只手瞬间会麻木,失去所有力量。
钱就在这里,该怎么拿,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清楚,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的往往是最贵的,需要付出代价更严重!”
陈志手腕感觉犹如针尖入骨般刺痛,看着自己手腕渗出鲜血,
他甚至感觉自己此时此刻贸然收回手腕,将会被余江手中的针哗啦出一道血口子,所以他怂了,在三棱针的威吓下屈服了。
看着三棱针更是平静不少,却根本无法接受余江所说的话语,心中积郁这愤怒,想要去找陈兆问清楚,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江将钱卷起来,放到陈志的口袋里,拍了拍,哼哼一笑,
“钱那好,我给半天的时间考虑,想好了,下午来找我,否则,这件事可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话罢,余江从他身旁错身而过,然后下楼。
陈志清晰的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陈志从楼上下来,他看了一眼正在堂上称药的余江,狠狠的皱眉,一句话不说,直接走出门外。
余江瞥了一眼,自顾自的整理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