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英不是你们厂的。”那德成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想接着向下说,许大茂唯恐话掉在地上,连忙说道“不是我们厂的?那是哪个厂的?听着这个名字生啊。”
阎解成在旁边听了半天了,一直哭笑不得,此时接口说道:“你们就别露怯了!孙殿英什么人?那是一军阀!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人!”
“噢!”许大茂啪的一拍大腿,大声地说道:“明白了!这厮是评书里的人物!我就说吗,要是咱们厂子里的,甭管是谁,只要有名有姓,就没有我许大茂不知道的!”
“什么评书!不知道别瞎说!要说也离咱们不太远,不过就几十年而已。”阎解成得意地说道。
“几十年前?那可是老黄历了!你提他干嘛?欠咱们家钱?”许大茂说道。
啪!
那德成勐然一拍桌子,把正好进门的马华吓了一跳。
怎么茬这是?嫌我回来晚了?
我这可是跑了两条街才买来的香烟。
那德成见马华神色,知道马华误会了,连忙说道:“对不住啊,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倒不至于,就是有些惊讶。”马华澹澹地将一天牡丹烟和找回来的一块五毛钱。放在了桌子上,准备出门。
“反正也没事,一起坐下来听听。”那德成笑道。
马华一怔,许大茂身边的那位漂亮助理,已然给马华让了一个座。
“那就听听?”马华犹豫地说道。
“听听吧。对你有好处!至少能长点见识!”
说道这里,许大茂不屑地看了一眼马华,下巴扬了扬问道:“知道孙殿英吗?”
“知道啊,一个大军阀。”马华说道。
许大茂一愣,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说道:“尼玛,他居然知道孙殿英。”
“怎么了?他不能让人知道啊?”马华愣着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刚才,你们谁说了一句,说孙殿英是大军阀,我在外面听见了!怎么了?是不是他又不是了?”马华好奇地问道。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许大茂满面通红。
马华神色之间十分发愣,好像不知道众人在笑什么。
“要说这孙殿英啊!还真欠了我们老那家钱!因为他干了一件大坏事!”那德成突然说道,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聚了过去。
“这小子东陵盗宝,撅了我们祖奶奶的墓,挖出了多少金银财宝!”那德成说道。
“哎幼!这孙子还干过这个呢!那就有点不要脸了!你和人家有仇,那就死磕到底!就跟我和傻柱似的,你刨人家祖坟是怎么回事?丫忒不仗义!”许大茂不服气地说道。
“这件事情后来传了出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有些奇怪地问道:“轩然是谁?这里面怎么总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