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末端在空气中发出响亮的爆鸣。
船长专门用于惩罚水手的“九节鞭”,并非华夏那种九个骨节的长鞭。
它是由手柄与九条皮带组成的。
每次挥动都会留下大片大片的红印,打不死人,但能让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见了就直发抖…已经说明被它打一下有多疼了。
“能抗住也会放你离开的,我又不是什么恶人。”王锦缓缓走向粉蝰。
“呵…”粉蝰咧了咧嘴。
原来是这种事,那就放马过来吧,让你看看一位船长的气节!
王锦伸手探向她的后背,拉住连体泳衣的拉链,向下划动。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片刻后,它将布满鞭痕。
粉蝰深吸一口气。
忍耐疼痛什么的,自己这个日耳曼纯爷们儿…
“啊啊啊啊啊!!艹!好痛!拉链夹到肉了啊混蛋!!”
“抱歉抱歉,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泳衣。”
“松开!快松开啊!!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要疼死了!!我的命很贵的!!”
——
半分钟后,泪光闪闪的粉蝰反坐在椅子上,等着王锦给自己涂药膏。
“这已经不是倒在第一步了,你好歹挨一下再认输啊。”王锦叹了口气,把云南白药·改喷了上去。
“滚啊!你知道拉链夹肉多疼吗?喂...用心点,都喷我头发上了。”
“俘虏不应该这么嚣张吧?”
“就嚣张!你又不敢对我做什么!”
嘎吱。
王锦挪了挪凳子,粉蝰毫无保护的脚趾狠狠撞在桌腿上。
“啊啊啊啊!!撞得好疼!!你是魔鬼吗?!”粉蝰倒在地上疯狂打滚。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王锦高举双手自证清白。
“你给我滚…不,请出去,暂时离我远点,求你了哥。”
戴着枷锁的粉蝰缩到墙角,抱着脚指头默默流泪。
——
“谈判破裂了?我听她哭的挺惨。”雷纳德刷着牙靠了过来。
“嗯…怎么说呢…”王锦摸摸下巴,“大概算成功了。”
“嚯,那你打得真狠。”雷纳德开始漱口。
“我可没打她。”
“没打叫成那样?等等...”雷纳德瞪大眼睛,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迅速在脑海中重组。
拉链夹到肉…是在脱衣服啊。
喷我头发上了...嗯?
撞得好疼…噢!!
雷纳德恍然大悟,看着王锦愣了几秒。
“妈妈生的。”
“你说啥?”
“不不,没啥。”雷纳德轻咳两声,“话说粉蝰以前…是男的吧?”
“是。”王锦点头,“不过变成这样倒是好处理了很多。”
“你…”雷纳德叹了口气,换了下个话题。
“今天还能回努克休整一天,对吧?”
“嗯,你有安排?…话说你脸怎么肿了?”
“后槽牙发炎。”
“上火了?”
“…”雷纳德饱含怨念地看了看王锦,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