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只是有痕迹,没说她一定就在邺城。”
“还有,她既然准备了后路,哪这么容易就死。”
齐子砚:“那我更得去看看了。”
要是白晓碟真死了,说不定他还能赶上送她一程。
“要去可以,你自己坐马车。”司徒烨十分嫌弃。
他与自己媳妇难得有机会顺便出去游玩,还要带个拖油瓶,不是存心给他们找不快!
齐子砚嘿嘿一笑:“行。”
不过嘴上应得好好的,真开始启程,齐子砚却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司徒烨一个不留神;就让他逮到机会钻上马车。
齐子砚:“还是这辆马车坐得舒服!”
司徒烨:“……”
三个人插科打诨,一路往邺城而去,也不觉得时间难熬;苏潼也不觉得冷了。
尤其他们在车上又备了小食与玩乐的东西,这样一看,不似去逮人;倒似出门游玩似的。
苏潼还十分轻松道:“如果在邺城解决了白晓碟这个麻烦,我们还有时间的话,可以在当地好好品尝一下美食。”
齐子砚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了:“你这样嘴馋,怎么不把文竹带上?”
“有文竹在,你在邺城看到什么新鲜的,马上就可以吃到嘴。”
苏潼哼了哼:“地方的特色美食,自是当地的厨子做得更地道。”
“我为什么非得让文竹跟着受这罪?”
“还有,三殿下;嘴馋不嘴馋这话我不爱听。”
“民以食为天。要是有一天,我连对吃的都不感兴趣,那肯定是离死不远了。”
司徒烨登时轻轻拍了拍她手背:“别胡说。”
快过年了,什么死不死的,让人听着怪不舒服。
齐子砚也怪腔怪调哼笑一声:“瞧你这张嘴,还是用来吃东西更好。”
“不然,就只剩下胡说八道。”
“你也少作怪。”司徒烨不满,立即维护上了,“不是你说她嘴馋,哪会引来她说怪话。”
齐子砚:“……”
得,二对一,他完败。
这天,他们终于到了邺城。
司徒烨让人提前打点过,几人到了地方直接就住进一间客栈的单独小院。
“这地方不错,可以考虑买处宅子。”一进邺城,齐子砚的生意经又犯了。
苏潼就跟他斗嘴。
这时,司徒烨的人神色凝重地前来禀报。
“主子,出事了。”
司徒烨瞧见他脸色十分难看,顿时心头微凛:“何事?”
“属下盯着那处庄子,在今天才发现有人生了虏疮。”
“仔细查探一番,才发现庄子里很多人都被传染上了。冬天棉衣厚,他们又脏兮兮的,初时很难发现。”
“直到有人发病,脸部生了许多明显的疮痘,才引起怀疑。”
司徒烨眉头一紧:“你见过生虏疮的人?”
护卫点点头:“见过。”
司徒烨:“……”
“属下没有近距离接触,而且观察的时候也蒙住了口鼻。”护卫很警惕,在怀疑庄子里的人患上虏疮之后,就做了相应的防护措施。
而他知道如此谨慎,还多得苏潼时不时有空就将他们拎出来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