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7 章(2 / 2)渣了那个男人!首页

在你认为的千若水看来,你现在需要在千家面前证明自己,而没有必要向曾经被你打败过的男主证明什么。

你话一说完,男主尚且没有表示,但是旁支已经迫不及待对他喊:“听见了吗?还不快走?”

作者一边描绘龙套的傻缺心理,一边对你说:【你不是知道他是来帮你的吗?顺势而为让男主帮一把吧!不然这角色真的要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圆这条剧情线了!】

你的直系亲属中最疼爱你的那位女性一如作者那般急得不行,也不管失礼不失礼,立刻开口:“若儿,陆公子既然能够与你一战,他为你出手也是可以的呀!反正、反正他也是你的未婚夫婿啊!”

未、婚、夫、婿?

啊这,好久没听见这么让你想要流泪的词了!一直无法引动男主情思的你何德何能有这么个未婚夫啊QAQ!

你被这个你自己都快忘记的名头听得一震,实打实地愣了一愣,开口刚要反驳,就听见作者大声喊叫起来。

【不是吧不是吧大佬!你不是一直想光明正大睡男主吗!你不答应的话真这样把自己作死了,那我的女三死的也太奇葩了!我怎么和那些喜欢你的读者交代!我会被寄刀片,会被骂死的!】

“……”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拒绝男主帮忙的你很傻。

因为你正在拿你原本可以健全的身体,拿你的前途,甚至拿你的性命,去证明一样在他人眼里毫无价值的气节。

千若水难道真不知道旁支的算盘吗?知道,但正因为如此,她的骄傲也不允许被旁支置疑,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即使是绝境,她也绝不认输,更不会输。

你的睫毛颤了颤,你闭上了眼。

再次睁开眼时,你看向男主,听见自己并不响亮,却异常坚定的声音。

“先前的再战之约,是在早已废除婚约的基础上约定的,你我二人并无关系。”你缓声叙述,“此次挑战,是千家家事,也与陆公子,毫无关系……”

倘若言语也有力量,那么你的力道不容置疑。

两个“无关系”被你说下来,你的那位女性直系亲属险些身形不稳,几乎和作者一样快要撅了过去,与之相反的是旁边的龙套旁支们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而你,凝视着你的男主哥哥,不错漏他的一丝一毫的神情。

男主自你开口之时,终于直视着你了,他的眉眼锋利,有火有冰一眼可见;你的眉眼虽是柔和,眸中却平和得近似无情,你二人间并非剑拔弩张,可你们间的气氛就偏像绷着的一根弦,隐隐的简直凝滞得叫作者窒息。

比试场的阳光不曾受多少白云遮挡,连带着白石台都变得燥热,无遮拦的阳光倾泻下一大片旷阔的场地,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还是感觉,皆有一种喘不上气的压抑。

他有他的骄傲,千若水也有千若水的骄傲,哪怕她的坚持看上去很不明智。

只是她的尊严不需要他人来守护,她自己就可以保全。

你们看着对方,沉默着,却没有一个人率先妥协。

【王不见王!呜呜呜呜他妈的!没有一个人肯低头服输!一碰面就是干仗搞事情!去你的狗屁宁折不弯人设,就是死了都不肯让男主帮忙吗!我他妈哭死了!这条线写崩了的话我真的要完了。】

你垂下眼眸,一如既往地从不在意那些旁观者,得意的、嫉恨的、敬佩的、疼惜的,对你而言都没有每一次的比试重要。

你伸出手请男主离开:“请吧。”

他看着你,好像不懂,又好像只是沉默。

他终是收回了视线,却没有动。

你维持了伸手的姿势一段时间,见他毫无反应,干脆垂下来手,略过他淡淡地看向旁支们所在的方向:“下一个。”

男主捏紧了拳头。

[他现在只觉得他的坚持,比千若水的坚持更可笑,因为千若水甚至未把这个将她视作对手的人的另类守护看在眼里。他们间并没有什么情深意重的联系,有的只是一个少年曾经被伤尊严的不甘,不甘如今化作了对胜利的执着,这执着在他人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难道不因自作多情而可笑吗?]

[但是啊但是。]

少年还是笑了起来,尽管他的眼里并无笑意,他也像你一般看向台下等待挑战的人:“谁来?”

[可笑又怎样?]

他说:“谁来都得先过我这一关。”

[既然所谓的坚持都是可笑,那干脆比一比谁更可笑好了,至少一路走来在这可笑的方面他一直都没输过。]

你抿紧了唇,是人都能看出你显现不愉的紧皱的眉。

你无视了男主,看向那个因为男主在而显得畏畏缩缩的第六十九号,严声道:“上来,你要挑战的是我!”

“好……好。”

第六十九号跃上了战台,冲向了你。

你干脆地甩去手上未止住的血液,防止剑柄黏滑,等着来者的进攻。

“唰!”

比你更快的黑影已经迎了上去,大开大合的一剑两剑,剑拳一体,就是拳拳到肉,刀刀见血的直截风格,最后一个有力的肘击很快就叫对手架不住力道地跌落台去。

在你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可怜的六十九已经倒在了台下。

你的男主立在那里,身姿成起落之后的收式,瞬间爆发力量的手与腿即使在他平静下来时也看得人心惊,等他重新直起背部时,双眼扫视向变得恼怒的围观群众,冷肃的表情却好似自带嘲讽千家全体——

就这就这?

“我说过了,想挑战她的,先来我这试试水。能赢我,再说别的!”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你,原本就并不婉转的命令式语气忽然变得更加干巴坚硬。

“这都不行吗?”

他皱着最桀骜的眉,这般询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