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4 章(1 / 2)如何在柯学世界安稳的做一个社畜首页

等到了武装侦探社和里面上班的社员见面的时候,柯南还记得那个差点报废的方向盘。即使红叶一直在强调自己没事,只是一下子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下意识的有点恍惚而已,但是她的脸色算不上好,与发色同色的眼里聚集的也是怒火。

红叶此刻确实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在调查后知道她和作之助原本所在的组织的资料最后是被黑衣组织带走,他们想要研究异能自然是会从那个组织的资料库里面去调。

她和作之助两个人的异能自然是被登记在案的,组织并不会对异能者的异能命名,横滨的异能者对于异能的使用可以说是刻在灵魂里的,如何发动,叫什么名字,能力如何,这些消息在他们觉醒的那一瞬间就可以获得。他们都是在组织里觉醒的异能,组织自然也会在资料库里登记他们的异能名和效果。

红叶在一开始就是被选入了异能组,她的异能觉醒的足够早,但是组织并不算喜欢红叶的异能。她的异能对于年幼的她来说过于强大了,无法驾驭强大的异能的她只能先从体术训练开始。好在当时和她年纪相仿的织田作之助的异能比他们想象的要好用,红叶才没有被送到另一类杀手的分组里。

等到了十三岁以后的红叶终于可以驾驭自己的异能了,但是她所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被派去了处于意大利的加百罗涅的老宅,执行她的第一个任务。

那次任务她差一点就完成了,如果不是当时正在作为老师教导他们的少家主的reborn正好路过,发现了正在执行任务的她,大概她就真的解决了迪诺的一个守护者了吧。

也是那一次,reborn把她送到了夏目老师那里,织田作之助为了找她惹出了一阵骚动,被横滨本地的警察抓住以后见到了当时还没有建立侦探社的福泽先生。

还是在那次出去,他也见到了夏目老师,拿到了那本改变了他们一生的小说。

不管过去如何,织田作之助的异能力绝对是会被各个组织盯上的能力,他的异能力简单好用,如果她是研究者,自然想要把这份能力移植给他人。

只是,那是作之助,是她最重要的家人,不是在他长眠不醒后还要被人利用尸骨的存在。

织田红叶是一个倒霉的孩子,从小就是。

她的母亲富冈绘里是一个剑道世家的传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自己在剑道方面的天赋,所以从小就被她名义上的祖父关在道场里努力的练习剑道,只为了一些家族虚名而努力。

作为大小姐的母亲心思单纯,却有着一副漂亮的容貌,每次她比赛之后总会有着一些人拿着花前来求婚。在学校里因为母亲大和抚子一样的容貌以及性格,也是追求者众多。

如果故事只是平顺的发展,从小就被教导的顺从的对待父母的母亲应该会选择一个富冈家为她挑选的家世相当的男人作为结婚的对象,安稳的生下子嗣后培养他成才。

但是她的父亲出现了。

她的父亲户隐彰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横滨家庭出身,但是学校里乃至社会上津津乐道的都是他的外貌。红叶母亲的外貌已经足够吸引人,而比她生的更美的红叶其实在五官上更像是父亲,红叶只有自己的泪痣和自己的母亲以及外祖父相似。红叶的父亲有着和她几乎一样的狐狸眼,即使只是普通的看着别人,两个人的眼睛都是含情脉脉。

那个时候有着出色外貌和优秀成绩的户隐彰人就是这么和大小姐富冈绘里见面的。两个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但是富冈家坚持要在毕业后把绘里嫁给一个她非常讨厌的剑术家族里做他们家主的妻子,这也让乖巧的绘里萌生反抗的意识。

也许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未来遇见什么,但是红叶知道,在一个红枫林里,父亲和母亲许下了终生之约,这也是红叶名字的来源。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就像是和小说故事里一样,她的父母在一个日子里选择了私奔,两个人注册了结婚,她的父亲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到了一个好的工作,而她的母亲也借助着自己的实力在横滨拥有了一定的名声地位。

那段时间也许是两个人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而红叶的出生更是让他们感受到未来都在向着好的方向走去。红叶很小的时候也是被父母爱着长大的,她也曾经被父母牵着小手走在大街小巷里。

但,没过多久她的母亲就染上了不知名的疾病,长眠于横滨。她的父亲在悲痛之下带着只有五岁的红叶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又回到了和红叶的母亲初识的横滨。也没过多久,因为外貌出众被人盯上的父亲在一次被人威胁的时候不幸去世,至此就只剩下了红叶一个人,和她的异能。

最后红叶被法律意义上的小姨从警局接了回去,嫉妒着红叶母亲的小姨并没有告知她的外公姐姐绘里和姐夫彰人全部去世这个事实,她甚至没有告诉外公她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直接拽着红叶去到了横滨,随手的把她卖给了一个人贩子。因为红叶的外表和她小姨给出的红叶父母的照片让人贩子意识到了红叶的潜力。

红叶的外公因为和大女儿怄气发誓再也不管大女儿的事情,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就这么成功了,甚至连红叶母亲的病也不一定是自然患上的,而是没有天赋却喜欢和姐姐处处比较的小姨雇异能者做的。

这个人贩子就是专业和杀手组织对接的人贩子,也就是在经受了一周的磨难后,快要失去希望的红叶第一次见到了和她一起互相搀扶着走了接近二十年的人——织田作之助。

那个时候他们一个人五岁,一个人七岁,两个人每天咬着牙为了活下去拼命的训练着自己,晚上就在他们那个简陋的房间里,躺在那张脏兮兮的床上,手牵着手听红叶磕磕绊绊的复述着小的时候父母为她讲述的故事。

那个时候只能从那个距离他们无比遥远还带着锁的窗户里,看到一丝倾斜进来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