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立即站了起来,盯住这人和梅循证,眼神中带着惊异。
“陆风,你搬这里来了?”梅循证轻笑道。
“真搬来了?我们都以为只是传言呢!”林家南露出笑容。
“你就是陆风么,你不是放弃了所有吗?”梅兖斜睨了陆风一眼,略带讥笑。
“你就是梅兖?”陆风顿时目光闪烁,轻声问道。
梅兖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陆风:“很难看吗?”
陆风没有说话,向梅循证、林家南微鞠躬,从正厅退出去了。
走到门口再次转身说:“对不起,梅先生!是我们打扰了!”
随后,大步走到院外,跨上摩托,疾驰而去。
其余人看到这一幕,神情逐渐凝重,能让陆风忌惮的人,必然不是简单人物。
李国峰暗忖,听口音,这几位好像都是来自燕京,随即眼睛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过有几人显然不想就此放弃,有人对梅循证说:“难怪这么自信,原来是行内人呀。”
几人准备继续与梅循证、胡德青交涉,似乎抱有一丝希望,也散发出淡淡自信。
不过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一位比较年轻的药企老板看向梅循,谦虚的说:“我是来自南都的,不知您是哪一位?”
梅循证平静地看着他们几人,淡淡地说:“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马上放弃对骨越门的所有手段,要么我们用你们的所谓资金链,让你们全部退出市场。”
这人微微皱眉。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谦虚了,可这个老人竟如此强横,他有点难以接受。
“你以为自己很有实力么?”他旁边的一个人忍不住了,张口就喷,一副讥笑的架势。
对于这种人,梅循证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喝茶。
那人碰了个软钉子,有种无力感。
此刻,他们似乎明白,眼前这个英俊老头,敢直接怼他们,一点都不担心骨越门受损,必然有绝对的底气!
“您是哪位?”肥胖高大的那位若有所思。
要是现在他们还继续耍嘴皮子,那就是傻了。
眼前这老头底气充足,云淡风轻的架势,已经表明这人不简单。
梅循证没有理会此人,转头看着李国峰。
李国峰目光一凛,正待开口,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陆风。
他心下诧异,立即接通,陆风的声音很急促:“马上走!我在半山等!”
收起电话,李国峰略沉吟,先望向梅循证,又望向胡德青,轻声说:“我的本意是助骨越门度过危机,他们也确实有不妥当的地方。道歉就不说了,以后找机会我单独找你老胡。谈点别的。”
说着,他的眼神瞄向毛小军,略带暖意。
毛小军:“……诶?”
胡德青迎着李国峰的目光,微微点头,淡淡说道:“我胡德青作为骨越门这一代传人,不会让任何人损害骨越门。”
梅循证微微颔首道:“谁来,就双倍还回去!”
梅循轻咳一声,说道:
“在你们走之前,我得给你们说一个事。”
说着转让自称来自南都的那位,接着说:“你说你是南都的?”
那人点头。
梅循证问:“苍仰堂苏三保,不陌生吧?”
闻听此言,那人眼中闪出崇拜之意,重重点头:
“南都唯一传承七百年以上的老号,无论医术还是运营,当之无愧的第一等!”
听他说完,梅循证右手抬起,猛一握拳,缓缓说:“苏三保,是我兄弟;而我们,都是他的小弟!”说完,右手摊开,指向胡德青。
“啊!”南都那人闻言大惊,暗道,如果这老头说的是真的,真要谨慎了。
于是,他说:“打扰了!”随即走到一边,不再言语。
李国峰知道苍仰堂,看向胡德青的目光有些凝重,略沉思,遂带众人告辞而去。
一旁毛小军与梅兖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就在李国峰等人往门外走去的时候,通向彭道湾村的山路上,出现了四辆边三轮摩托,正是张逸平等人。
当得知李国峰带领各大药企老板,往彭道湾村追寻胡德青之时,张逸平知道山路上大车多有不便,便立即叫了四辆边三轮,往彭道湾村赶来。
他本想让袁阳苑一起来,但袁阳苑不同意来,只好带了另外几人来了。
在距离彭道湾村不远处,他们遇到了等李国峰等人下山的陆风。
当时,离开了村堂大厅,陆风驾摩托朝着山下疾驰。
至于其他人惹出什么后果,陆风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那些人知道梅循证的真实身份,自然会主动退去。
骨越散药方当然好,但要是跟自家企业存亡比起来,就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他随即又有了新的想法,要是梅循证就是不表明身份呢?
陆风希望借此机会成为李国峰的可信之人,毕竟李国峰的大师称号不是吹出来的,必要时可以借用一下。
于是,他立即调转车头,再次往山上驶去。
当接近彭道湾村时,停车给李国峰打了那个示警电话。
但,这么久了,李国峰他们为什么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