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逆空冷哼道:“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狡辩?”
话落,抬手就是一斩。
黑虎五变!
“你敢!”
血烈见状拿刀一挡。
碰!
一道撞击声响起,他手中的长刀,直接被斩断。
瞬间就身中几刀,在地上翻滚起来。
“血烈林敏,谋杀二十余同门,并试图以下犯上,杀害我这个堂主...该斩!”粟逆空一声大吼,抬手又是一斩!
碰!
这一次,直接斩断他的脖子。
人头滚落!
“嗷嗷嗷!”
天天叫囔着要砍死他粟逆空,刚刚又...
现在一刀斩下他的脑袋...
痛快!
“大哥!”
血烈几个手下想冲过来。
粟逆空回头一望,直接吓得他们刹住身体,猛地就是一跪:
“堂主,属下错了,请您饶命啊!”
“哼!”
粟逆空一脚一个,直接踹飞。
跟着再走进正厅,三下两下帮小少妇解开绳索。
“你们两个,带这女孩去医治一下!”
“是!”
两个黑虎门徒,当即抱走蔡志华的女儿。
“谢谢,谢谢公子!”
女孩他妈一阵感激,挣扎着爬到粟逆空脚下,不断地磕头。
粟逆空则往茶桌边一坐,道,“不用谢,我只是答应你大丈夫,救你们母女一命。
至于血烈,我杀他,是因为私仇!”
“我家老爷...”蔡志华妻子想问却不敢问,一直低着头。
“死了”
粟逆空停顿了一下,冷声道,“小爷,我杀的!”
“你...我...”
“爷,我给你添点水!”
蔡志华妻子听得啊,娇躯连续颤了颤。
最后,这女人咬咬嘴唇,起身拿起茶壶帮他倒茶。
完了,乖巧地低下头,安静地站在一边。
粟逆空没喝,直接问:“房契呢?”
“啊,在...在这!”小少妇当即一阵手忙脚乱。
一只玉手往胸口里一伸,束胸布解开,摸啊摸,摸出一张泛黄的房契。
随后又是脱鞋,又是扯裤腰带...
掏出一些金银首饰。
一起往茶桌上就是一放,怯声道:“爷,就这些了,其他的都被抢走了。”
“你倒是懂事。”粟逆空拿起房契,往怀里就是一塞。
随即,掂量了一下金银首饰的重量,应当能值个三两万源。
这漕帮蔡志华,不知道造了多少孽,攒了那么多金条不说,家中被搜刮了一个遍,他妻子却还能藏下这么多。
不过,他粟逆空却也不贪,“这些金银首饰,你拿着,带着你女儿出城,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我...”
小少妇却是没动。
咬咬嘴唇,鼓起勇气,再一次跪下,“爷,陈冰求你了,求求您收了她吧。
只要你收了她,陈冰,哦不,是奴婢,奴婢以后顶当做牛做马,尽心伺候爷,报答您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