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扫除内心的恐惧一样,一位认识式的大妈说道:“我认识她!每天见她在那里摆摊,这不算什么,但是她经常朝街上的四处扫视,像是寻找什么一样,现在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在搜集木叶的情报,卖给敌国!”
有了开头,荒诞不已的事实朝着令人费解的地方歪曲。
一位年轻的少年一看率先发声了,也随着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昨天我还见到她鬼鬼祟祟的跑去外面,想必一定是在那时把搜集到的东西交给外面的同伙!真可恶!这帮人!放着大好的生活不过,非要掀起战争!呸!”
这个少年发了一顿牢骚,接着对着刚刚少女死了的地方吐了口吐沫。
有两人开头,这下可好,场面一下热闹起来,他们三言两语,把平时看到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件,即使是少女中途离开,上趟厕所也成了间谍行为,而那些看见客人惊慌失措的行为也被人认为是害怕自己被识破身份。
他们在这里争论不休,随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论述,本来只是清白无量的黄花少女式便成了人见人唾的敌国间谍。
“等等!”这时,有人喊了出来,是一位大概十七岁左右的青年人,他只要一看就给人一种粗壮感,以至于臂膀处隆起了坚实的肌肉,相貌比较普通,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沉静的黑色眼睛,里面貌似充满了睿智。
他从那群人中跑出,问道:“这、这里发生了什么?”
镜是他的名字,本来他在这里不远处的店里做着生意,谨慎地和客人对着暗号,只要暗号对上,那就会有人把客人带走,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要是对不上暗号,那就把对方当成普通的茶客来招待,这些事情,他在木叶的几年内已经习惯了。
但今天,不知为何,他有些心神不宁,连和客人对着的暗号也出错了,引得客人们面色不悦,正当他以为这种不安感只是幻觉时,同事走进店内,饱含复杂地看着他,既不说明,只是给出了‘你亲自去看看吧’这样的说法,接着接替了他的工作。
镜怀着茫然走出了店,他亦步亦趋地向同事所指的地方走去,随着步伐的接近,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最后甚至强到让他差点仓皇而逃,尽管嘴上说着‘没事!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话,但步伐却像提线木偶一样,走出了一副被人生拉硬拽的模样。
有人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很大声,声音中充满了厌恶,那声音说道:“没什么啊!只不过是一个叫式的敌国间谍被忍者大人击杀了!”
‘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镜看着那人的口型,明明是非常清亮的声音,也是熟悉的话语,但大脑中却是没有这些词语的解释。
他茫然地看着那人的样子,那副滑稽的模样,久久以来,一直被压在心里面的情绪翻滚着,接着,他挥出了拳头。
硕大的沙包打在了那人的脸上,直接将他砸飞了出去,压倒了后面一个大妈身上。
镜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他感到不解,自己绝对不会这样做,今天到底是怎样回事呢?但即使是挥出了拳头,镜心里面那种慌慌失措的感觉仍然没有得到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