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油腻,”赵拓啃着馒头看向自认为非常帅气的文泽,感觉自己的清粥小菜都变成了猪油酿制。“猪刚鬣都不及你。”
“油腻是什么?”
“猪刚鬣又是什么?”徐一凯恰时拿着相机回来,看向赵拓,满脸写着疑惑。
“就...”赵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结束,毕竟猪刚鬣是13年之后的产物,而油腻代表更是十多年后才出现的。“就是你的动作给人并不帅气清爽。”
“有吗?”文泽将动作掩饰给徐一凯,徐一凯看完拍手说文泽结束动作很有想法。
人类的思想并不相通。
赵拓在两个人间油物润滑下,四肢都觉得灵活了许多,爬起来,跟着两人学习主题曲舞蹈。赵拓常年习武练就的肌肉控制,让赵拓即使舞蹈功底不高,肢体也非常协调,学习动作非常快。
“赵拓,你真的没学过舞蹈?”赵拓过于惊人的学习速度,让两个陪练的小伙伴惊呆了。
“嗯,”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赵拓这等猛男都不会跳舞。
秉着合理运动,出汗排毒的想法赵拓三人跳了很晚才回宿舍,宿舍内空无一人,赵拓下铺的文泽已经躺在床上,“我的床,我回来了!”
文泽扯过被子刚躺好盖在身上就跳起,“湿的!”文泽认真的将自己被褥检查一遍,水不多,“我什么时候把水打翻了?”文泽绞尽脑汁的想,自己什么时候做的还没发现。“我杯子好好的放在桌子上啊。”
“或许是谁不小心吧,”徐一凯将自己的换洗被罩递给文泽,赵拓看了看文泽的床,伸手摸了自己的被褥。
湿的。
能拧巴出水的那种。
赵拓一把将自己的被子扯下,抖直,水顺着被角滑落滴在地板上。
“赵拓你被子!”徐一凯惊呼,指着赵拓的被子。文泽则是爬上床摸了把赵拓的床垫。
“不止是被子,床垫也是湿的,”自己和赵拓是上下床关系,很显然文泽自己的床褥是从上面滴落的。
“谁做的?”
“不知道。”
赵拓被褥是被人有意破湿的,谁做的还不知道。
但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赵拓的。
“你得罪人了?”
“你算吗?我的怨种下铺。”赵拓还有心情开玩笑,能在满是监控的训练营中下手,赵拓真不知道这人是傻还是傻。
“赵拓要去查监控吗?”
“不查。”出乎意料,赵拓并不打算追究此事。
“可是...”文泽还想说些说什么。查下去,文泽也知道不可能查出来什么,但是什么都不做总觉得不甘心。
“文泽,帮我问生活经纪要一床新的。”赵拓感冒还没好,沙哑着嗓子,偶尔还轻咳两声。练习了一晚上的舞蹈,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了,身体也到达极限。在急需休息的时候却还要整理被褥,真是痛不欲生。
“凯子,帮我拿下浴巾。”赵拓将床上已经湿哒哒的褥子扔下床,接过浴巾,浴巾大吸水性强,赵拓将它铺在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