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八二 显扬国威(1 / 2)红楼之贾环厉害了首页

……

经过一夜的“缜密”调查,皇上确实微服出宫了,身边带了锦衣卫指挥赵全。

皇帝微服出宫其实算不得什么特别稀奇的事,太上皇在位时期出宫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甚至时不时偷偷下江南“体察民情”……

众位大臣得知实情之后表面上都松了口气,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哎,真是虚惊一场啊。”

“谁说不是呢,好端端的,皇上为何出宫呢?会不会是江南那边大旱,皇上去微服私访了?”

“江南倒不至于,要我看多半是去了山东,黄河这次黄河撅口,大运河也冲毁了,灾民遍野啊,吾皇定是心系社稷,这才匆忙出宫。”

“两位大人多虑了,我看皇上也就是在京城随便转转,说不准今天就回宫了……”

大殿之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心中虽都有疑虑,这个节骨眼上却是谁也没有率先提出来,都默认了皇上微服私访。

“皇上微服出宫,哀家担心了一整夜,到现在也没合眼……”

众人忙劝道:“太后娘娘保重凤体……”

“太后娘娘放心,有锦衣卫跟着,皇上定然无恙……”

太后笑着摆手道:“哀家倒也没什么,昨晚上也想明白了,皇上想要出宫看看民间疾苦就让他去吧,只是国之大事,总还需要有人决断,今日你等就商议出,暂时由谁来监国,哀家乏了,就不多留了。”

众人忙行礼:“臣等恭送太后……”

太后走后,立刻有人站起身道:“信王德高望重,可为监国!”

“不可,皇上虽还未立下太子,不过皇长子已经十岁,理应立皇长子为监国!”

“皇长子年纪太小,立皇长子为监国岂不是还要有辅政大臣?”

“简直荒谬至极,皇上只是暂时微服出宫,说不准明日就回宫了,哪里需要辅政大臣,刘大人,我看你是居心叵测!”

“你,你血口喷人!”

“你大逆不道!”

“你……”

“哎哎,二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听内阁跟军机处的意思把,你们俩在这吵来吵去的,有甚意思?”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看向了上方。

内阁大臣。

张儒林,林如海,温其仁,以及周然提拔起来的户部尚书侯询。

军机大臣。

东平郡王,贾雨村,严海镇,贾环。

共计八人。

张儒林首先道:“皇上此次微服私访还不知什么时候回宫,既然太后娘娘的意思是暂时由我等选出监国主持朝政,事不宜迟,大家都说说吧。”

张儒林话音刚落,东平郡王便直接道:“我看信王就好,信王德高望重,又是先帝长子,监国在合适不过了。”

此话一出,众人丝毫不奇怪,昨日东平郡王,忠顺王被抓起,今日既然能出现在这,已经很能说明什么了。

“信王监国,我等自然没有异议……”一部分人跟着附和,异议肯定是有的,就怕说出来走不出这道宫门。

“我有异议!”

众人心里一惊,循声望去,正要寻思谁如此大胆,却见提出异议的不是别人,正是贾环。

张儒林微微一愣,贾环向来跟太后走得近,他甚至能猜到,此次周然“微服出宫”有贾环的一份功劳。

“贾大人有什么看法?”

贾环正色道:“大皇子今年已经十岁,我的意思是可以由信王与大皇子同时监国,这样比较稳妥一些。”

随着周然“微服私访”,贾环感觉自己跟太后娘娘默契的关系必须要马上斩断,他可不想走一只饿狼再来一只勐虎,至于忠顺王打的那一手如意算盘,呵呵……

贾环开口之后,林如海当即道:“此法甚是稳妥!”

张儒林点了点头,环顾四下道:“信王与大皇子共同监国,诸位以为如何?”

……

慈宁宫。

太后得知信王与大皇子同时监国而且是贾环提出来的,顿时火冒三丈,把桌上的茶杯砸了一地!

“可恶的贾环,真是气死哀家了!”

跟了太后半辈子的太监钟公公忙陪笑道:“太后娘娘息怒,如今整个宫里都是您说的算,区区一个小皇子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哼……去,叫来给我抄佛经!”

太后挥了挥手,冷笑一声:“贾环!你好的很!”

“奴才遵旨……”

“对了,西域的和亲使团怎么样了?”

“回娘娘……贾大人说,我们大夏的公主不外嫁,西域的和亲使团已经被贾大人遣回了。”

“知道了,你去吧!”

……

荣国府。

贾环刚回家,恰巧遇上了贾政。

说恰巧也有些不实,看贾政的样子,分明是等候多时了。

“孽障,你做什么去了?”

贾环笑道:“没什么啊?”

“你,你再跟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皇上怎么回事!”贾政一脸严肃的问道。

“皇上啊,腿长在他身上,他要干嘛我怎么知道,老爷,您在家好好的颐养天年也就罢了,皇上的事自然有朝中那么多大臣呢,您……”后面的话贾环没说,不过意思很明显,你一个小小的户部员外,还是革职了的,皇上的事是你能管的了得吗?

被儿子如此藐视,贾政眼里当即冒了火,骂道:“混账东西!目无君父!来人,给我绑了!”

一旁的几个小厮闻言无不瑟瑟发抖,这要是绑宝玉自然是轻车熟路,上前就绑,贾环是什么身份?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吗。

几个小厮迟迟不动手,贾政更加生气了,一脚踹倒一个,夺了手里的绳子就要亲自上前。

贾环忙陪笑道:“老爷息怒,这是太妃娘娘传下的旨意,您先看看再说吧。”

“你……”贾政浑身一个哆嗦,忙恭敬接过一张澹黄色绸绢,从上到下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