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珞立刻拉门关上,把手里的扫帚往把手里一别,以前她也没少做这种事,黄氏冷暴力专克唐家太子爷。
“又来!”唐喻往里用力拉门,木质扫把杆卡着把手纹丝不动。门缝外的其他人一派其乐融融,两只狗都啃上大骨棒了。
唐喻开始求饶:“外公外婆,我不饿大麦她饿啊!妈,秦叔,她都惦记冬阴功汤半天了。”怎么喊都没动静,他都能想象老爷子带头说:别搭理他。
他有委屈上哪说去?
唐喻坐回忻夏麦对面,忻夏麦笑起来多甜,严肃起来就有多清冷,这份清冷他是忌惮的,可就是忍不住自己这个暴脾气,不过唐影帝自认识相很快,顶多就是个小鞭炮,没一个人能被他唬着。
“你不想陪我在这里过夜吧,虽然也不是没一起睡过。喏,就是这张床,多少次反正是记不清了。”
忻夏麦咬着牙,怕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不记得的东西唐喻怎么说都没办法反驳,今天她还是心甘情愿自己送上门的。
“唐老师,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再好好跟你说,好吗?”忻夏麦站起来去敲门,再怎么她不能让一个病人饿着。
唐喻也不想矫情了,像个一百多斤还不懂事的孩子,他有他的方式和忻夏麦和好。
忻夏麦被他扣在门上,看着唐喻一点点贴上来,躲也没处躲,“唐老师!”
轻轻一吻落在眉间,她重重一脚随后就踩在了登徒子的脚上,听见他在耳边闷哼一声,说道:“忻夏麦你还想我好么?你太过分了!”
忻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