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白发老头的出现让在场的两人陷入了绝望。

“听说你们是为我敬忠，那让你们为我而死，你们可愿意？”

一道稚嫩的童音。

一个幼小的身体。

震惊的不仅仅是黑衣男子和中年道人，还有叶红鱼，只不过过她的脸上除震惊之外，还多了几分绯红。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道人快疯了，今天一天刷新了他的认知，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除了师兄和夫子之外，就是剑圣柳白他也有一战之力，可今天遇到两个老头，自己竟然似乎没有反抗之力，虽说他是偷袭得手，可那股力量却做不得假，是他远远所不能及的。

最可笑的就是，那个白衣少年起身之后，两个这样的强者竟然表现得唯唯诺诺，就好像是他的下人一般。

你们的强者之心呢？你们的尊严呢？

场面一度非常诡异。

“把你的力量献给我叭！”

“你是？”

“道门之始！”

听到王诞武的声音，中年道人面露惊色，别人不知道道门之始的含义，可作为副门主的他，却是知道的，道门来源于昊天，开始于昊天，道门之始，就是昊天亲临。

想通了关键，他也释然了，自己一生为道门，为昊天，如此结局也算是死得其所。

“光明不灭，昊天永存！”

随着中年道人释放昊天神辉，半个天空被照亮了，他心脏快速跳动，气血翻涌。王诞武眼色发出白光，昊天神辉，本就来自于他，只是片刻，照亮夜幕的昊天神辉就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喷涌而去，随着王诞武吸收完昊天神辉，似乎听见了中年道人血液停止流动的声音。

“红鱼，对不起！”

这便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声音。

叶红鱼将头转到另一边，嘴角的泪水不知道怎么流了下来，她发誓，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软弱无能的哭泣。

“到你呢！”

听见王诞武稚嫩的声音，黑衣男子熊出没微微发抖，结合自己的昊天神辉刚才因他而颤动，那是一种找到真正主人的悸动，加上能让两个如此强者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将目标锁定成自己，他那还能不明白眼前人，是那位，也是那个女人能生出如此完美无缺的孩子，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应该想到了。

“我主大人，我主在上，奴才并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我并没有怪你。”

王诞武慢慢走近。

“你不是天天都宣誓为我敬忠？”

熊出没嘴角一抽，哪个只是场面话，你懂不懂？谁会活腻了为你去死？

“我…我…”

“你不是还修炼了灰眼？怎么，不使出来？”

“奴才不敢！”

对昊天使用灰眼，别说他，陈某也不敢。

“你不是看了天书嘛？说说叭，上面是怎么说我的？”

“上面…上面…”

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王诞武摇摇头，看样子这个废物是没有资格看清“明”字卷天书了。

“你们两还在等什么？”

“不！”

一阵痛苦的哀嚎之后，那道身影随风消散了。

“要不要杀了她！”

两个老头面露不善的盯着叶红鱼。

“不用了，毕竟还需要一个证人，不是吗？”

王诞武转过身去。

指着中年道人说：“把他弄成被灰眼吞噬过的样子。”

随后又盯着叶红鱼：“你知道该怎么说！”

叶红鱼有些呆滞，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今天一天的阅历比她一辈子经历的都要丰富，就是不知道自己轻薄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那么强？

许久。

“你喜欢过我嘛？”

叶红鱼大胆的喊出来。

只是她开口的时候，那三道身影已经消散了。